48. File.48蒙混 無論什麼樣的感情……(1 / 2)

羽川和有點頭疼, 可能是撞的,也可能是愁的。

她發現黑鳥沒認出來自己,但阿陣肯定認出來了……

不過反應不對勁, 就算真的因為思念體重出江湖而憤怒, 也不該有那樣激烈、近乎失控的暴怒行動。

那個純音樂能影響情緒麼?

飛快地思考完畢, 她拜托係統記錄音樂, 轉頭拍了旁邊的桂一下,道:“事發突然, 暫且裝作普通貓咪吧。”

被來隻是想趁此機會和幼馴染見個麵, 順帶觀察觀察組織的成員,沒想到這邊的組織者連鬼王之血都帶上船了……

“了解,Leader!”×2

銀時和桂嘻嘻哈哈地從地上爬起來。

……

曾經是除妖人的博士隨著日漸衰老,看見妖怪的能力也在逐漸消失。

現在他隻是通過先前的研究,利用器具和咒術而依然能觀測到妖怪的存在,從而繼續研究。

而在這艘船上, 黑鳥知道這件事,琴酒也知道這件事,所以它才大大咧咧地一直待在會客室裡。

也就是說——

跳進屋裡、並條排在茶幾邊的三隻貓此起彼伏的喵喵叫著, 似乎是在交談的奇妙情景……

琴酒是在場中唯一聽懂它們真的在交談的人類。

並且這個“壞蛋”還聽出來其中一隻貓是真正的“一般市民”。

銀發青年氣息不穩,額頭青筋暴起, 手上的折疊刀插也不是放也不是。

被他製住的思念體眨眨眼,抓住機會,一臉為難地開口道:“不好意思, 這位大哥,能麻煩你從我身上起來嗎?”

琴酒低下頭,麵無表情地盯著她。

震驚看貓的幾人又默默把視線移過來,他們看不見遭遇突襲的年輕人的表情, 但聽聲音似乎是沒意識到琴酒是來真的,隻是有些詫異和無奈而已。

……而已。

貝爾摩德心說這不會真是個沒心機的小甜甜?

威士忌組莫名地有點心虛。

“那邊喵喵叫的貓好像是來找我的……而且現在的姿勢實在是太不雅了。”思念體朝他眨眼睛,見還是那副死人臉,沒趣地撇了下嘴,“我可不是你的敵人,演戲也要有基本法吧?”

那邊三隻貓嘻嘻哈哈的,在黑鳥的催促下還是起來了,然後無視其他人的目光,徑直朝門邊姿勢古怪的這兩人跑來。

“哎呀,這大白天的,”阪田銀時奔跑途中故作深沉地搖頭,“傷風敗俗,世風日下,男女之間黏糊糊也不必在這個時間,還是大庭廣眾之下,這play有點特彆啊。”

“人家是幼馴染,親親密密的怎麼了。”桂小太郎一本正經,“請問什麼時候能請我們吃喜糖?要我送《○○【嗶——】》嗎?”

“……小心我對你們施以天誅。”在戰場上聽慣這些的羽川和麵無表情地吐槽,“彆用你們裝滿臟東西的成人腦袋思考從小到大培養起的純潔友情!”

“你原來是純愛黨嗎?”阪田銀時不可思議道,“雖說是從小到大的感情,但分彆後再重逢,無論什麼樣的感情都會變得渾濁的!因為漫長的時光足以讓魔鬼變得更加魔鬼!”

言下之意就一個:你的幼馴染危險過頭了!

“說得很有道理,但你這幾句話之間沒關係吧?”羽川和無奈地歎了口氣,“放心,沒事。”

“就算是純愛黨也要小心心動對象,要知道,戀愛高深莫測,一不小心是會被旗魚捅死的!”桂小太郎嚴肅道,“而且不論如何,不能依靠男人,他會讓女孩子更辛苦!”

“喂,跟上話題,你說的是哪裡的報社結局啊!為什麼會出現旗魚?!”帶頭跑到思念體旁邊的羽川和急刹車之前還沒忘了吐槽,“不管是戀愛還是婚姻,我都沒興趣!”

銀時和桂也在她身後停下來。

在他們交談的過程中,琴酒已經起身,連鋒利的折疊刀都收起,視線掠過這三隻貓,毫無波瀾的視線又看向貝爾摩德,墨綠色的眼睛像幽深的叢林般死寂。

“為什麼帶這個人過來?”他冷聲質問,“一個普通人。”

思念體慢吞吞地爬起來,苦惱道:“這位大哥……好歹道個歉吧。”

“抱歉,羽川。”貝爾摩德想穩住她,“這是我們的同事,就是這副性格。”她接著回應道,“這不是綠川他們認識的人嗎,我之前在船上碰到,想著帶過來認識一下。”

怪誕的純音樂是唯一的BGM,思念體解下發圈重新紮好小辮,露出了有些無奈的表情,好脾氣地沒有追究,隻是後退了好幾步:“看來我是真的打擾你們了,你們是在排練麼?要我幫忙拍照嗎?”

“拍照倒是不用,不過你還帶了相機嗎?”諸伏景光的目光在三隻貓身上轉了轉,比之前多出來的狸花貓皮毛亮麗,圓溜溜的眼睛亮亮的,正在和另外兩隻貓喵喵叫,有著相近的聰明勁。

這船上哪來的這些貓?看上去像看中羽川和做鏟屎官了。

“畢竟是看海上風景。”思念體很配合地道。

安室透笑了笑:“有的地方特彆,拍風景時要注意安全啊。”

他們都知道對方是是攝影師,最多的作品就是風景照,這個理由也不奇怪。

……

另一邊,抱著盒子的博士打量著黑發紅眼的年輕人。

和照片裡沒什麼變化,笑起來的樣子蠢得很,是沒認出來琴酒嗎?

七年過去,雖說是一起長大,不愉快的分彆後,彼此都成為未成年人,確實有可能遺忘模樣,更何況發色還變了……不過連聽到發音一樣的字都沒想起來,忘性還挺大,現在好像還害怕起了琴酒。

他從一開始就沒對羽川和這個目標抱有重視,下了判斷後將視線移向琴酒,神色變得凝重。

在很多年前雖然是除妖人,但妖怪與人類的不同令他心生向往,在與組織搭上線後證明妖怪存在、獲得了進行研究的場所和資金,針對BOSS“長生不老”的目標,研究內容滑向倫理深淵……

“黑澤陣”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實驗體,但看不見妖怪,當時年輕力壯的博士又換了研究方向,看他年紀小,便打發丟進了福利院,準備看看他能長成什麼樣。

但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妖怪抓了許多,基本的成果卻沒幾個,那時候,黑澤陣又冒出來了。

七年前,他見到的金發少年陰鬱又冷漠,在他故意提起“怎麼不去和唯一的朋友告彆”時,爆發出的殺意令人心驚,而監視員也報告黑澤陣在某天突然和羽川和疏遠,並不止一次試圖殺死對方。

他為這怪誕而突然的殺意震驚,要知道,“唯一的朋友”是個很重的形容詞,對黑澤陣那種被監視員不止一次說過“冷酷、不好相處”的性格來講,一起長大已經足夠重要。

但羽川和畢竟隻是普通人,黑澤陣又開始在組織裡執行任務,成為“琴酒”,他漸漸地便忘了這件事,仗著自己作為研究員的身份,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對琴酒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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