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癔症 烈冶 4324 字 10個月前

我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精神還未來得及放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便傳進了我的耳朵。

房門再度被打開,仇鬱清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外,半笑不笑地看著我。

“過分,還好,我是有鑰匙的。”

我害怕,我簡直怕極了,在真正的仇鬱清麵前我尚且還要為了維持住自己的麵子而強裝鎮定,但眼下的我卻隻想跑。

仇鬱清一個邁步,直接抬手抓住了我的後領口。

“你該讓我送你的,到了這個地步,你卻連我一個小小的願望都不願意滿足麼?”

“滾開……”我受不了了,我已經完全顧不上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隻是覺得我的恐懼在這一刻疊加了,無論是對仇鬱清本尊,還是對眼前這個家夥,“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滾開啊!”

他像聾了一樣,根本聽不進我說的任何一句話,他的蠻力徑直將我抵在冰冷的牆麵上,他單手執起我的下巴,微眯著眼睛,說:“你該給我一個吻的,因為我早就想要親你了,以往你都是懂的,當我抬下巴就是想要接吻的時候,可是你忘了,你全都忘了。”

仇鬱清說著,就那樣強橫無理地吻住了我,這感覺太過真實,就連反抗被鎮壓的時候,那種無力都是發自內心的,我的雙手被他死死地按在牆上,他身量高,力氣也是不符合外貌地大,一時間我感覺,我好像是被兩個釘子定在了這麵牆上,他貪婪的唇與舌是像我施加的刑罰,那種窒息的、仿佛靈魂都要被吸走的感覺,是格外可怖的。

他沒有鬆開我,而隻是給了我一個喘息的空隙,我在他的視線下狼狽地進行著深呼吸,當他再度想要傾身而下的時候,我顫抖著聲音,說了句:“對不起。”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道歉,或許僅僅隻是想要示弱罷了,當然,這也根本沒有用處,最多換來的隻是他稍加溫柔的掠奪,不同於在仇鬱清家時他的克製與有禮,這一次他抵住我的額頭,凝視著我的眼睛,像是要將我的靈魂與意識全部攫取了,我聽見他對我說:“如果你留在我家,就不必被這樣對待了,你的確應該道歉,對你自己,也對我。”

白天見麵的那個仇鬱清跟我說,我是應當再理直氣壯一些的。

但眼下的這個,卻似乎並不這麼覺得。

他的動作狂亂而強勢,他不顧我的反抗,拉著我的手,近乎半推搡地,進入到臥室的門,當我的身體因抵抗不過被他摜倒的時候,我知道我終究是逃不過了。

我哭了,我狼狽地哭了,我發現對於這種被強迫、被挾持的對待,在內心深處我居然也是甘之如飴的,我隻是知道這樣做不對,隻是嘴上說著我不想,但實際上……我卻連一個反抗的動作都是做不到的。

因為眼前的這個仇鬱清,苦痛與憤怒都來自於我,他的吻是那樣溫柔,看著我的眼神,也令我覺得我自己被深愛著。

我隻是捶打他、抱怨他,但他卻好像透過我表層的言辭,看透了我的內心似的,在溫存的相擁中,他一次次吻著我。

他跟我說:“你也學會偽裝了……但拜托,再也不要對我冷漠。”

·

第二天,在意識的酸麻與疼痛中,我清醒了過來。

身邊沒有人。

自然,不會有人,因為都是幻覺罷了。

痛苦地閉上眼睛,一瞬間我甚至巴不得自己再也不要意識到這一點了。

再也不願去回想事情的真相、再也不願去追究為什麼那個地方傳來了生澀的疼痛,我扶著腰起身,打開手機看見仇鬱清那張臉,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將手機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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