踵而來,令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
在我忙得暈頭轉向的時候,偶爾回過頭,目光會恰巧同身後那黑洞洞的監控攝像頭對上,我不確定仇鬱清有沒有在看著我,但那種如影隨形的窒息感,無時無刻不纏繞在我的身上。
而更令我感到抓狂的是,下班時間到來,當我逃也似地跟隨同事一同離開公司大樓時,我才發現仇鬱清的車正無比騷包地停在最顯眼的位置,見我來了,後排的車窗搖下來,露出他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笑著讓我快點坐到車上。
毋庸置疑,同事們一定全都看到了。
天知道我究竟有多想奪門而逃,但我又覺得那樣的行為很不恰當,於是我隻能硬著頭皮坐了上去……最令我崩潰的景象隨之而來——我發現車裡竟不止有一個仇鬱清!
腦子在那一刻“嗡”的一聲,仿佛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我犯病了,毋庸置疑,然而我除了表麵平靜地坐到車上,其餘的什麼也做不到。
有一個仇鬱清是假的,大概是臨近車門的這一個,因為上車的時候我意識到他沒有實體,但這並不妨礙我越過他,不想同他貼在一起。
覺察到我的動作,仇鬱清露出了一個不甚明顯的微笑。
“想到了剛在一起的時候,你總是願意跟我貼這麼近。”他說。
因為有隔板的阻擋,前排的司機不能看到後排的景象,渾身僵硬地扭過頭衝仇鬱清額首示意,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該做出怎樣的表情。
“怎麼了?你好像很緊張。”仇鬱清的手臂摟抱過來,手指輕輕捏在了我的耳垂上,“發燒了麼?臉這麼紅。”借著撫摸我額頭的姿勢,我近乎順勢倒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頭的仇鬱清半笑不笑地看著我,表情有些冷漠,這樣的景象令我渾身僵硬,就連製止仇鬱清的動作,也做不出了。
“呆呆的,傻掉了一樣。”仇鬱清說著,他的吻落在了我的額角,嘴唇不太濕潤,略微有些乾燥:“好久沒有這麼可愛了,好喜歡你這樣。”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隻是,害怕,害怕,因為另一邊仇鬱清的手指自我的小臂攀附上來,依次撫摸過我身體的各個部位,下滑,最終到了最關鍵的地方。
他說:“你知道的,其實我最想要這樣,在車上,最刺激了不是麼?”一個慵懶的姿勢,他仰在我的大腿上,半笑不笑地,這樣說道。
“仇鬱清……”深吸一口氣,我瑟縮著身體,呼吸不由更加急促了些。
我聽見現實中的仇鬱清詢問我的聲音,他將我抱得更緊了。
我仰頭看向他,他挑了挑眉,壓低聲音問我,“是不是想要親親?”
我不想,我不知道,我隻是下意識地求救,哪怕我明白就算是現實中的仇鬱清也救不了我。
他的頭伏在了我的大腿上,他按住了我的額頭,令我抬起下巴,吐出的舌尖很快將的嘴唇濡濕了。
我聽見下方的仇鬱清說:“其實我最想這樣,就在這裡。”
然而上方的仇鬱清卻隻是慢條斯理地吻著我,說:“我知道,你是因為生病了,才會找我索吻的。”
究竟是怎麼回的家呢?我不知道了,我隻知道仇鬱清將我放到沙發上,吻了一通後,便回身做飯去了。
他的胃口似乎變得很好,還做了三菜一湯,其間他招呼我多吃點,而我想的則是,還好,跟我回家的,隻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