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後領。
我先是感覺到一陣窒息,而後才發現自己正被他拎著,毫不留情地甩到了沙發上去。
好害怕。
瑟縮著身體,我竟發現自己正不由自主地打著寒顫,我回過頭想要看見仇鬱清的臉,卻被他按著後頸直接壓到了沙發上去。
“仇鬱清,不……鬆開!你瘋了……鬆開啊!”我的叫喊沒有效果,起初我以為他是想像之前那樣對我行那禽獸苟且之事,但很快我發覺他似乎並沒有那個意思,他隻是壓了下來,先是用柔軟的嘴唇吻了吻我的後頸,而後竟直接……像野獸支配自己的伴侶那般,硬生生地咬住了我的後脖頸。
好疼。
這個瘋子……
跟我熟悉的那個,幻想中的仇鬱清一點都不一樣!
可是為什麼呢?我居然並不討厭,甚至還無比明白,其實這才是真正屬於仇鬱清的本性。
…………
……
…
恍惚間,我好像看見仇鬱清站在我的麵前。
不過與此同時,另一個他則是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熟睡的臉。
“你不應該惹他生氣的。”站在我的麵前,我聽見那少年模樣的仇鬱清這樣說:“正如同那個初升高的暑假,你不應該揮開他的手那樣。”
“……”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嗎?
原來當時,如果我好好跟仇鬱清解釋、或者壓根沒有那樣對待他的話,就不會被後來的他那樣討厭。
是啊,我本就知道,仇鬱清那略微扭曲的性格。
好不容易,他願意向我邁進一步了。
可我當時又做了什麼呢?
·
我竟醒了過來。
我不敢相信,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居然昏了過去。
眼前……這是哪裡?看上去並不像我自己的家。
“嘩啦啦”的鐵鏈聲,伴隨著些許被禁錮的感覺,終於,我徹底清醒。
此刻正坐在我床邊,拿著小飯碗意圖遞到我手中的,是仇鬱清的……管家?
現在這是……仇鬱清的家?
看著手中精致的鐐銬,無措地同管家先生對視著,那一刻我真的想要厲聲質問,仇鬱清這家夥是不是真的瘋了!他這是在做什麼?總不至於我僅僅隻是做出了一個逃跑的動作而已,他就要……
“您醒了……太好了,先生很擔心您。”放下手中到飯碗,張管家顯然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一時間我真想對他吼“為什麼還不把我放開!”但大腦卻因為想要還原事情的真相而略微感到滯澀,直至確切地感受到後頸出傳來的疼痛,我才終於確定——起碼被仇鬱清那個不可理喻的瘋子壓在沙發上咬,這件事是真實的。
“管家先生……能不能先放開我?我……我是怎麼到這裡來的?”手扶額,老實說,最後我的記憶隻停留在被仇鬱清咬住的那一瞬間,至於後來我是怎麼到達這個地方,又是怎麼被戴上這種鐐銬的,我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