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熱熱的,帶著些許濕潤。
哦,對,眼前的這個是幻影,我想象出來的,仇鬱清。
隻是剛剛,我忽然沉浸到了回憶之中而已。
沒有任由他將這個吻輕易加深下去,我按住了仇鬱清的肩膀,頭往回縮,隻看見他輕微擺動的舌尖緩緩地收回嘴巴裡。
“怎麼了?”睜開眼睛,輕輕舔了舔唇,他問我。
我說:“像你這樣的人,沒必要那樣的。”
跟眼前這個“仇鬱清”說,又有什麼用呢?他又聽不懂,真正仇鬱清,也是不會明白的。
然而眼前的他,卻好像明白了我所指的究竟是什麼,“可對你,很有必要。”頭抵住我的額頭,仇鬱清的聲音緩緩慢慢的,“彆人,沒意思,對你,有必要,很有必要,非常有必要。”
什麼啊?他這是在軍訓喊口號嗎?
摸了摸他的臉,我一邊躺下,一邊對仇鬱清說:“睡吧。”
仇鬱清聞言,不解地蹙了蹙眉,“睡了?”
“嗯。”
他同樣臥了下來,但臉上卻充斥著某種不滿的情緒,“我期待了一天。”
“不行!”
“摸摸就好。”
“不行,仇鬱清唔……”
“摸摸。”
沒救了。
一個人居然還能跟一個幻影玩這麼嗨。
可能這是因為內心深處,我依舊喜歡著他吧。
哪怕我知道他可能並不是什麼好人,哪怕我明白他或許做錯過很多事,哪怕我知道他的陋習他的欲念他的控製欲。
無論他是一個怎樣的存在,隻要他是我所熟知的那個仇鬱清,我都會喜歡他。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仇鬱清早早地做好了早餐,有時候你就是不得不承認精力本身就是一個分配極度不平等的東西,就好比仇鬱清的精力似乎永遠比我要旺盛,昨晚上熬到那麼晚,我萎靡不振,可他卻還能早起而後做兩份熱烘烘的早餐。
但……看著這酥脆鬆軟的烤麵包,一時間我的思緒陷入了凝滯,因為我不明白他究竟用了什麼器材。
因為我家根本沒有烤麵包機這種東西。
當然,仇鬱清新換上的這身休閒服,也是沒有的,我記得是今年新出的款式,不久前公司的頭牌模特曾穿著它到國外走秀來著,如今看仇鬱清穿上,我也隻是可惜仇鬱清現在隱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