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跟仇總是平等的戀愛關係!”
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楊天鵬慌忙擺手,“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不尋思著我跟你已經是朋友了嗎?誰敢說你跟仇總不真啊?就算你樂意仇總也不樂意……不對,剛剛你說‘那時’,你意思是你跟仇總分手了?”
“昂。”答這話的時候,內心隱有不安,因為按照楊天鵬剛才的說法,既然是默認的見麵時間跟地點,我跟他見麵的事情應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才對,手機上不會有記錄,或許就隻有可能是在我上班的時候跟時俊提過了。
可時俊……會將我賣了麼?不像啊,仇鬱清要是單獨找他談話,他會不告訴我麼?
所以仇鬱清究竟是怎麼知道我跟楊天鵬見過麵的事實呢?
總覺得……讓人有點不寒而栗。
“不能吧裴哥,是不是鬨彆扭了?”楊天鵬的話語令我回過神來,麵露糾結,他扣了扣自己的頭,“不行,今天我必須跟你核實一下,雖然你上次也是跟我說分了,但後麵你走之後,艾倫還把我們召集起來囑咐過了來著,我就以為你跟開玩笑呢。”
什麼啊?蹙起眉,我不明白好好的一群體麵人為什麼被形容得像是什麼黑幫聚首似的,“艾倫怎麼說的?”
“就是……說仇鬱清是個專一的人,不要拿他開玩笑,更不要當著你的麵去給他什麼送什麼人什麼的……”楊天鵬說到這裡,表情顯示有些彆扭,“現在他們倒是知道尊重了,最初的時候……他們對你也就跟對我差不多。”想到這裡,楊天鵬苦笑一聲,露出了一個調侃的笑容。
是啊,沒有姿色卻獻媚討好,最初大概所有人從一開始都認為我不過就是仇鬱清身邊一條搖尾乞憐的狗而已,是撞了大運才讓仇鬱清留我在身邊呆著。
其實我明白,很多時候仇鬱清朋友對我的態度往往取決於仇鬱清內心深處怎麼看我……所以我一直不敢深想,最初在仇鬱清眼中我到底算什麼。
不過,現在已經過去,都無所謂了。
“不提那些,我看看……既然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麼主題的話,我們還是好好思考一下有沒有什麼樣片可以參考的。”生硬地轉移了話題,我希望那些不愉快的暫且先過去好了。
“哎對了,你看過那個,章魚的紀錄片,名字叫……”
“《我的章魚老師》?”
“對!就那個!”
“不是吧,那可是奧獎片兒,而且我不會潛水啊,水下攝像也大概率是買不起的……”
“害,就是說一句嘛!我在想,萬一我們也能奧一下呢?”楊天鵬兩手空空就開始暢想起來,還說什麼:“我提這個是因為我發現你好像對生物題材更感興趣一些。”
“被你看出來了。”笑了笑,雖然我平時總把“我更擅長人像”掛在嘴邊,但其實單從喜愛的程度,我的個人排序是動物>人物>景物,隻是從賺錢的角度來看,動物相關的商單會很少,所以不得不傾向於人像罷了,畢竟人像方麵,我摯愛的繆斯隻有仇鬱清一個而已。“小動物很可愛嘛,不過,動物題材拍攝起來本身就會很有難度。”
“紀錄片的話,我倒是更喜歡拍人一些,就像那個……‘p;#039;s Farm’係列的,中文名你‘我買了一個農場’,你應該也知道。”手撫下巴,楊天鵬眯了眯眼,大概是覺得自己的點子堪稱絕妙,“不如我們模仿那種吧,就叫《我開了一個養豬場》,主人公是我,你看怎麼樣?”
“我知道你有錢,但你真的有錢到了那種地步麼?”
“……你質疑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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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經過大約一整天的頭腦風暴,我和楊天鵬暫時敲定了兩個選題。
我提出的選題是——一隻生活在城市內野貓的日常生活。
而楊天鵬的則是——一個禦宅族的養成之路(富二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