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溪試著動動腳,感覺好像還好,正打算又穿上高跟鞋,卻被譚晶擋住了。
譚晶果斷製止她:“彆穿了,這麼高的底,萬一又扭了怎麼辦。”
“啊,那我一會怎麼出去啊。”顧盼溪有些發愁。
祝印月卻突然急匆匆走了進來,她的目光直勾勾盯著顧盼溪的傷處,她果斷蹲下來,按了按顧盼溪的傷處。
“誒,疼。”顧盼溪不由瑟縮了一下。
“你乾嘛,她救你難道你還要恩將仇報。”譚晶湊過來想要推開祝印月。
“彆吵。”祝印月卻一改白蓮花的風格,霸氣十足,一眼就把譚晶瞪得不敢動了。
她認真觀察了一番顧盼溪的傷處,說道:“還好,沒傷到骨頭,回去敷幾天藥,就會好的。記得,最近不能穿高跟鞋。”
她又問:“你給她塗的什麼藥?”
“……跌打損傷膏。”譚晶不由自主就回答了。
“用我這個,我這個效果更好,祖傳的方子。”祝印月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譚晶,“每天最多塗三遍。”
譚晶一臉狐疑得接過祝印月給的藥,用三根手指捏著瓶子,有些嫌棄的模樣。她這麼壞,會不會悄悄在藥裡頭做什麼手腳啊。
“我沒那麼無恥。”祝印月顯然看出了她心中的顧慮,果斷瞪她,“我以前也扭傷過,用過這個藥特彆好,才隨身帶著的。一般人我還不給呢。”
“收著吧,待會用。”顧盼溪開口了。
“嗯。”譚晶將小瓷瓶收進口袋。
祝印月的目光又移向顧盼溪,表情有些複雜:“你為什麼會救我?”
“離你那麼近,順手唄。”顧盼溪笑笑。
祝印月的目光變得深沉。
“這麼久沒出來,出什麼事了。”兩人對視時,陸雙城突然也走了進來。節目都結束了,顧盼溪卻躲在後台遲遲不見蹤影,他心中擔心,索性直接過來了。
陸雙城大步流星走進房間,環顧四周,一眼就看到顧盼溪正坐在前方,他看到她暴露在外的有些青紫的腳踝,瞬間臉色一變。
“怎麼傷的。”他趕緊蹲下來,小心翼翼托住顧盼溪的腳踝,認真觀察了一番。
顧盼溪不由縮縮腳:“就扭了下。”
“疼嗎。”他望著傷處,心痛不已,看她的目光無比溫柔。
……不過一點小傷,怎麼他們一個個都跟她得了絕症馬上要死了似的,這麼誇張。
她搖搖頭,給他一個微笑:“好很多了,不疼。”
“盼溪走都不能走了,還逞強呢。”譚晶趕緊補刀。
“哪有。”顧盼溪趕緊反駁。
“什麼。”陸雙城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不行,我們馬上回去,我讓醫生來看看。”他說著就起身要抱她。
“誒。”顧盼溪還沒反應過來,就已被他毫不猶豫抱起。
“外麵很多人的,萬一被看到了怎麼辦……”顧盼溪小聲說道。
“看到就看到啊。”他瞪著她,“我抱著我的女人,誰敢有異議。”
“……”顧盼溪目瞪口呆,她貌似還沒有接受他吧,“我不是你的女人。”
“遲早的事。”陸大總裁卻揚起嘴角。
“跟著我走。”祝印月也跟著起身,“這裡我常來,我知道哪裡出去沒記者。”
“嗯。”幾人一起出去。
陸雙城抱著顧盼溪,仿佛抱著什麼易碎品,一路都是小心翼翼。
出去的時候,恰好撞上霍西廷。
他剛好往這邊走來,看到他們一行人急匆匆往外走,便站在一邊。
陸雙城暼他一眼,悄悄在他麵前晃了晃自己手上帶著的一個與顧盼溪手上相似的錦鯉圖案的戒指,那是他讓王秘書參照著做的。
此刻他與顧盼溪,恰好帶著同樣款式的戒指。
霍西廷目送他們遠去,目光變得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