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不算多啊。”陳大河考慮了一下:“那就六十萬吧。”
咋還突然給漲價了呢?不過六十萬也不多,畢竟人家身價在這呢,六百萬都不多,更彆說六十萬了。
李小小愣了一下後立馬又恢複了笑容:“也行,六十萬就六十萬,我沒意見。”
陳大河打開手機銀行APP:“把你的銀行賬號給我一下,我把六十萬轉給你。”
李小小:“???”
陳大河看著李小小一臉呆滯的樣子,忍不住撇了她一眼:“傻愣著乾什麼?我付六十萬夥食費有這麼吃驚嗎?”
合著是陳大河給自己錢?
李小小趕緊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我們請您來上課,哪有您自掏腰包付夥食費的道理啊。”
“你就彆和我推讓了。”陳大河語氣堅定地說道:“現在開公司不容易,尤其你們都是新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頭。我這六十萬不多,比起公司運營成本來說是杯水車薪,你就彆推卻了。”
李小小回想了一下,可能是自己剛才說的話讓陳大河誤會了,連忙解釋道:“陳老師,我們公司藝人賺的錢雖然有限,但我之前不是說了嘛,偶爾我們還賣些零碎的東西,其實經濟上一點都不困難的。”
陳大河看著宅子後麵的高山,聽著清脆的鳥鳴和蟬叫,聞著空氣中的花草清香,環視著這座古香古色的宅子,雖然仙凡娛樂公司窮一點,連基礎的組織架構都沒有,但這裡山美、景美、公司的人也淳樸,陳大河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喜歡上這裡了。
陳大河一副自家人的語氣:“啥都彆說了,咱先轉錢吧。”
就在這時,土大爺的手機響了,老頭從口袋裡摸出全公司統一配備的兩千五的手機,滑動了接聽鍵,就聽漏音的手機裡傳出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土大爺,我是金達恒拍賣公司的張玉東。您委托我們公司拍賣的蘭草已於剛才成交了,成交價格為一億肆仟伍佰萬元,創下了世界蘭草價格的新高。我們公司在按照合約上約定的比例扣除傭金後,拍賣款已經給您打到了指定賬戶,一個工作日內能到賬,請您注意查收。”
“哦,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這事了。”土大爺撓了撓頭:“記得把我寫的那張紙條給買家,買家拿著紙條可以聯係我享受一次花草救助服務。”
張玉東想到土大爺撕了一張筆記本寫的紙條,嘴角抽了抽,語氣十分無奈:“已經轉交給買主了,買主說土大爺是性情中人。”
“什麼性情不性情的,在我這裡紙條比金條好用。”土大爺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不耐煩地說道:“不說了不說了,我要吃飯去了。”
掛斷電話,土大爺轉頭問李小小:“咱之前留的哪個賬戶來著?這兩天你查查,要是錢沒到賬就找張玉東。”
李小小比了個OK的手勢,打開銀行app,正好看到一個到賬提示,李小小數了數金額,覺得有點眼暈。
陳大河在旁邊聽兩人說話有些發懵,忍不住問了一句:“我不是故意偷聽啊,主要是土大哥的手機漏音太嚴重了。那個我能問一下,你們拍賣什麼蘭草拍賣了一個多億嗎?”
“哦,一款叫龍翰鳳翼的蘭草。”土大爺隨手往牆角的幾個花盆指去:“就是那幾盆花,這是上個月剛分出來的幾盆,現在已經長的挺好了。你喜不喜歡,喜歡就抱一盆到房間去。”
陳大河看著十來個億隨隨便便就堆在牆角,臉上露出了崩塌的表情。他轉過頭看著李小小,艱難地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偶爾賣點零碎的東西?”
李小小訕笑著說道:“都一盆一盆的賣,是挺零碎的。”
陳大河捂住了胸口,覺得自己剛才可能腦補的有點太多了。
幽幽地歎了口氣,陳大河神情複雜的看著李小小:“剛才說的夥食費的事……”
李小小覺得有些頭疼,這陳老師也太固執了,哪有上門教學還付夥食費的。既然他非要給,那就收下吧,大不了等結業的時候,自己單獨送一個人參須給她。
“陳老師,您也真是太見外了。您願意教我們公司藝人已經是我們的幸運了,還非要交夥食費,哪有這樣的事啊。”李小小有些無奈地說道:“行了,這大熱天的我也不和您推來推去了,您要是非得給就打我這張卡上吧。”
還處於懵逼狀態的陳大河下意識順著李小小的手指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賬戶金額。
陳大河:“……………”
好長的一串零啊!
陳大河把APP一退,手機裝回了包裡,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夥食費什麼的太見外了,我就不給了。”
李小小:“???”
陳老師,您這一會一出的思維可比我們家土大爺隨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