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蕭躍畢竟是一線最知名的喜劇演員之一,主演的電影累計都破了百億票房,喝過的名茶好茶不計其數,一些有錢都買不到的茶葉他也嘗過不少,算的上是喝茶的行家了。
可仙凡娛樂公司的茶一入口,鄒蕭躍便陶醉地眯上了眼睛,這茶有明前龍井的淡雅香氣,又有毛尖的甘甜清香,入口後茶水回甘,茶香在口腔裡久久縈繞。
“真是好茶!”鄒蕭躍每一口都細細品嘗,生怕牛飲糟蹋了這難得的好茶:“這茶叫什麼名字?是哪兒產的?”
土大爺樂嗬嗬地給鄒蕭躍續了一杯:“這是我老家的一種野生茶樹,總共也就十來棵,這些樹長在高山之巔、懸崖峭壁之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被雲霧縈繞,隻有可以采茶的那幾天霧氣才會消散。這些茶葉沒名字,都是我自己采的、我自己炒的,雖然不多,但也夠我們這些人一年喝的了。”
灶大爺在旁邊附和道:“之前陳大河在我們公司住的時候最愛的就是這個茶和我泡的酒,為了這兩樣東西都恨不得在我們公司不走了。”
硬漢演員劉浩澤這次來仙凡娛樂公司就是奔著吃的來的,雖然他也覺得茶水好喝,但更吸引他的是灶大爺的美食,此時他兩口一個點心,低頭吃個不停。在聽到自己老師名字後終於勉為其難地抬起頭來,一邊往嘴裡塞點心一邊問道:“我過年的時候去拜訪了陳老師,他說過完年還要去你們公司,怎麼沒見他呢?”
提起這件事,灶大爺差點沒笑死:“彆提了,他過完年在家過完正月十五就來了,在我們公司呆了兩個來月,他老婆忍不了了,威脅他要是再不回家就離婚,陳大河隻能淚眼滂沱地回家了。”
土大爺接著灶大爺的話茬說道:“後來也不知道他怎麼說服他老婆的,他老婆同意他在我們公司呆一個月再回家呆一個月。這個月本來是要去公司的,不過公司的人都出來拍戲了,連我們兩個老頭子都進劇組了,他就是在公司也沒人陪他了,隻能怏怏地回家了。不過我們公司最近一大半的人都在影視城,所以我們就把影視城附近的這座宅子收拾了出來,都搬了進來。昨天我剛給陳大河發了信息,他家離著近,估計這兩天就能過來。”
薑明宇環視了一下古色古香的院子,有些震驚地張大了嘴巴:“這隻是你們公司的臨時宿舍?”
“也不算臨時吧。”土大爺露出了憨厚地笑容:“畢竟以後公司的藝人少不了接戲,誰拍戲誰就住著。”
劉浩澤轉頭看向薑明宇:“你沒看過仙凡娛樂公司的直播嗎?他們公司本部用的古宅比這座宅子大多了,有竹林、有花園、有池塘、有假山,我覺得擱過去至少得是一品大員或是皇親貴族才住的起那麼大的地方。”
鄒蕭躍一聽立馬說道:“說的我都想去仙凡公司的本部參觀了,等你們拍完戲回去,我們再去你們本部拍一期節目吧。”
“你是為了再去人家公司蹭茶的吧?不過咱說好啊,下回你們要是真去仙凡公司總部可得邀請我當嘉賓,畢竟和我仙凡娛樂公司也是有些淵源的。”劉浩澤說著用肩膀撞了白瑞澤一下:“是不是小師弟。”
白瑞澤轉頭看著劉浩澤一笑:“不用等節目組,你什麼時候想來和我說一聲就行,你不是又我微信嘛!”
劉浩澤得意洋洋地朝薑明宇和鄒蕭躍一笑:“看到沒,這是我親師弟,我在這也是有點關係的。”
正在劉浩澤努力的攀關係的時候,正在吃點心的哮天犬猛地抬起頭來,轉頭朝大門的方向看去,接著就見它把爪子裡的點心塞嘴裡,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朝院外走去。
薑明宇立馬站了起來問道:“他乾嘛去啊?”
土大爺不以為意地說道:“可能是來客人了吧,它去開門了。”
薑明宇立馬跟了上去,導演安排了一個攝像師在後麵跟拍。
哮天犬似乎知道有人在拍攝一般,昂頭挺胸走的不急不慢的,剛好可以讓薑明宇及攝像師跟上。
兩人走出來十多米,才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下一下門環叩門的聲音,薑明宇立馬彩虹屁就吹上了:不愧是聰明靈敏的哮天犬,這耳朵就是好使。
穿到前院,哮天犬來到大門前直起上身站了起來,一隻爪子扒在門上,另一隻爪子在門栓上一推,就將足足一米半長的門栓推到了地上。
哮天犬取下門栓後抬起一隻爪子輕輕地推開門,伸出腦袋往外麵看了一眼,和給節目組開門的時候一模一樣。
陳大河看著從門縫裡鑽出的狗腦袋有些發懵,下意識問了一句:“是仙凡娛樂公司嗎?”
哮天犬“汪”了一聲,前爪一蹬將門打開,示意陳大河進來。
薑明宇這才發現來的人是陳大河,立馬上前迎了上去,恭敬地說道:“陳老師好,我們在這錄製節目,剛才正好說到您,您就來了。”
看到了熟人陳大河也放鬆了許多,笑嗬嗬地問道:“你們也是來仙凡公司蹭飯的。”
薑明宇風趣地說道:“聽浩澤說這裡的飯很好吃,不過我們是為了做節目,他是真的為了蹭飯來的。”
就在兩人寒暄的時候,哮天犬已經把大門關上了,他回頭看了看在攝像頭前麵聊天的兩個人,露出了略微思索的表情,接著用兩個前爪抱起了那根又粗又長的門栓走到大門前,重新將門栓彆在了大門上。
此時的攝影師已經忘記了麵前的影帝和老戲骨,情不自禁地將鏡頭對準了抱著門栓的哮天犬身上。
活了這麼久,會開門的狗見不少,誰見過會用門拴插門的狗啊?!!!
插好門的哮天犬轉過身來看了眼正對著自己的鏡頭,眼神裡多了一絲得意:想和我搶鏡頭,哼,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