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溜出來。
二人四目相對,空氣一時間靜默無聲。
昨晚和男朋友真情實感互訴衷腸,感情得到升華,滿心甜蜜難得早起準備給童雙白買早餐的盛紹辰陡然心虛。
眼神慌亂地不敢直視聞錄,“你……聞錄……你怎麼……”
餘光瞥到聞錄皺皺巴巴的衣服,精心打理的頭發此時淩亂無序,視線上移,對上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霎時,他好似看見的不僅僅是一雙眼睛,而是聞錄撕心裂肺的痛苦。
聞錄他……等了自己一晚上嗎?
聞錄昨晚究竟抱著何種心態在外麵等了一夜?每一分每一秒又該是如何的煎熬難受?
聞錄怎麼那麼傻啊。
盛紹辰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喉嚨卻跟卡著一根魚刺似的,吐不出,吞咽不下,更無法言語。
對上盛紹辰情緒複雜的雙眼,聞錄挑了挑眉全然不知他腦補了些什麼,垂眸掃了眼時間,沒再理會對方欲言又止耽誤他時間的行為。
“聞錄!”盛紹辰看他一見自己轉頭就走,心知自己肯定傷透了對方的心,沒忍住高聲喊出聞錄的名字。
聞錄卻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不知是否情緒波動太大,青年腳步有些踉蹌,背影顯出幾分狼狽倉皇。
盛紹辰茫然地在原地站了許久,回過神來臉上竟一片潮濕,他驚愕地摸摸自己的臉,他哭了?
因為聞錄嗎?
可是為什麼?
他喜歡的不是童雙白嗎?重新追回童雙白他不該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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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紹辰內心如何百轉千回聞錄不關心,拿到自己定製的東西,查看後滿意地點頭,“麻煩你跑一趟,辛苦了。”
即使天光將將破曉,時間尚早,衣著仍然講究的男人禮貌微笑,“不辛苦,應該的。”
“您能滿意是我們的榮幸,祝您和您的愛人百年好合。”
金色的光破開天際,鋪灑人間,徐徐照在青年身上,為他鍍上一圈光暈,他揚起唇角笑容明朗:“借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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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差不多快中午,盛荀彰伸手四處摸尋找,緊閉的眼睛猛地睜開。
人呢?
聞錄呢?
他倏地坐起,雪白的被子滑落,露出他精壯的上身,麥色的皮膚上分布著一條條抓痕,活像被貓撓了,肩膀上大喇喇印著牙印,看得出牙齒挺整齊。
若非身上殘留著火辣辣的痛感,盛荀彰簡直懷疑自己昨晚喝多了做了場春-夢。
腳步聲由遠及近,盛荀彰抬眼望去,一雙修長雪白的腿一步步向他走來,上麵紅梅落雪,格外刺眼。
“咕咚。”盛荀彰下意識吞咽唾沫。
空氣中彌漫開醇香的咖啡味,洗過澡身穿浴袍的聞錄手裡端著杯剛衝泡好的咖啡。
盛荀彰眸色一暗,伸出長臂去拉他,老夫老夫的聞錄自然清楚他要乾嘛,帶著些微涼意的手指按住他的胸膛,“彆灑了咖啡。”
男人不管不顧,大手箍住他的腰將人按坐進懷裡,從青年雪白的耳朵吻到臉頰,再是殷紅的唇。
青年口腔中充斥著咖啡的香氣,盛荀彰嘗了個遍,聞錄端著咖啡的手開始顫抖,生怕不小心將咖啡打翻在床單上,另一隻手不敢用力推拒,隻能換作舌尖。
不想正中男人下懷。
大戰三百回合的聞錄迫不得已在陽光和煦的次日繼續戰鬥。
為了哄好狗逼老男人,聞錄險些付出一顆腎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