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樂隊大大小小的livehouse跑了一百多場吧,跑得聽風樂隊都大火特火了,大家對我的認知都有些偏離。”
“我真的是槐序樂隊吉他手。”
觀眾比魏衡還要固執:“我不管,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聽風樂隊吉他手。”
魏衡:“……”
時箋低低笑了笑,又接著介紹其他成員:“槐序樂隊貝斯手,劉錚。”
劉錚當即炫技了一段。
在聽風樂隊的主場,劉錚遠不如魏衡那樣紅且有梗。
時箋最後介紹的是陸延遲:“鼓手,陸延遲。”
陸延遲信手打了一段架子鼓。
把樂隊介紹完,時箋便鞠了個躬,道彆:“演出到此結束,謝謝大家!”
觀眾其實也挺皮的:“接著唱啊,這才唱了半小時,再唱半個小時,真的好聽。就你那臉,再配上你那嗓音,我一聽搖滾的男的在livehouse都要彎成蚊香了。”
時箋默了默,他放下話筒,禮貌地回:“歌不夠了。”
livehouse場館規模不大,前排的觀眾是可以最直接麵對音樂人的,時箋這話前排觀眾聽得一清二楚,有歌迷更是大膽地來了一句:“專輯循環!”
時箋接著禮貌道謝:“謝謝!謝謝!”
但還是麻溜地帶著樂隊另兩人離場,換聽風樂隊登台。
槐序樂隊是來給聽風樂隊唱開場的,說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一分鐘都不拖延。
彆問,問就是卷王的時間概念。
工作人員幫著搬運樂器又重新布置現場,聽風樂隊三人走了過來,對自己兄弟樂隊不加掩飾的欣賞。
藺斯羽望著時箋,誇讚連連:“是真的好聽!”
時箋眼底帶笑:“謝謝!”
咚咚被槐序樂隊主唱圈得死死的:“嗓音實在是太強了,台風也很有辨識度,我現在的主唱的粉絲。”
頓了一秒,又道,“接下來,我們兩支樂隊要聯手跑演出,我有福了,以後我時不時就能白嫖槐序樂隊live。”
時箋:“……”
時箋莫名想到論壇裡那些想要白嫖他演出的沙雕同學,唔,咚咚和他的感覺和那些小姑娘差不多,架子鼓明明超酷,咚咚卻特彆有少女心。
藺斯羽聽到這話,睨了咚咚一眼,道:“走了,登台了。”
和聽風樂隊簡單交談了幾句,槐序樂隊第一次livehouse的演出便也徹底結束。
現場氛圍以及周邊口碑,無不證明這次的演出大獲成功,接下來,年底的各種節假日,他們會和聽風樂隊一起去跑livehouse。
到此,樂隊四人便也分開,魏衡重新歸到聽風樂隊,劉錚開車回家,時箋和陸延遲則另有安排。
時箋跟著陸延遲上了他那輛銀灰色的寶馬,陸延遲滑動方向盤,把車從停車位開出去,又隨口問道:“現在才不到九點,你有什麼特彆想去的地方嗎?”
時箋也會出去玩,但大多數時候都是觀鳥、逛動植物園、逛寺廟、逛博物館這種很適合白日的行程,晚上九點還在外邊也多是因為在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