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有人要害他,蘭辰驟然生出一個令人發寒的想法,而那個人甚至有可能會是他的親人。
有一瞬間,他很想問些什麼,但瞧見林尋嘴角淺淺的笑意,蘭辰最終選擇保持沉默。
用過早餐,林尋將手機關機放在抽屜裡,沒有任何打擾和蘭辰交流起綜藝節目的事情。
“我準備策劃成明星真人秀的形式,現在類似的旅行真人秀,生活真人秀不少,大部分處於半溫不火的狀態,但總歸是不缺話題度,捧紅個彆人很容易。”
蘭辰:“你似乎執意捧紅於那個男演員。”
“其實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林尋道:“不過他具備足夠的資質,我恰好碰到罷了。”
“索清有自己的經紀公司,我不覺得你有給彆人做嫁衣的愛好。”
林尋語意不明:“各取所需。”
蘭辰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適可而止,這是他和林尋同樣相似的特質。
“真人秀最重要的是嘉賓這個環節,”林尋緩緩道:“我準備近期和傅儀搭上線。”
他的表情中難得有些苦惱,“可惜遇到些麻煩。”
將從謝弘深那裡聽來的過去說與蘭辰,一字一句,條理清晰,像是在說一個跟自己完全的故事。
蘭辰:“實在很難看出來,你有這樣的經曆。”
他沒跟從前的謝千青接觸過,但林尋給他總是雲淡風清的感覺。
“鑽石都是要經過打磨才能更美麗。”林尋毫不吝惜的讚美自己。
他以為會聽到反駁,卻發現蘭辰神情中有很微小的笑意。
正當林尋想探索帶來這笑的原因,蘭辰問他,“可有想到辦法?”
見林尋不說話,蘭辰以為沒有應對之策,道:“你父親提出這樣的要求,等於間接拒絕你的提議,何不換個出路?”
“辦法我有。”
“哦?”蘭辰似乎頗有興趣。
林尋挑眉,“幫我約一下你朋友。”
蘭辰的朋友林尋隻見過藍鳴軒一個,“理由?”
林尋瞥了眼自己的腳踝,“我受傷了,作為朋友的朋友,他應該來探望一下。”
“朋友的朋友,”蘭辰好笑地看了眼林尋,“你和我,朋友?”
林尋:“好歹也是過命的情誼。”
當初一杯毒酒下肚,險些雙雙去找上帝報道。
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但顯然是個壞主意。
道德上蘭辰該拒絕他,但從微妙的情感上,他出現了偏頗。
“好。”
……
藍鳴軒來的時候抱了很大的一束花,花香和屋裡的藥味混合成一股相當奇特難聞的味道,林尋隻好同他們移步到透氣性好的書房,一下午林尋配合藍鳴軒有說有笑,完全看不出異常。
直到藍鳴軒離開,他也是一瘸一拐禮貌將人送到門口。
看似什麼都沒發生,但就在這天後,侯靈將生活得重心都放在謝弘深身上,林尋趁機隱晦得表明自己有意向投資檔綜藝節目,侯靈沒有多問,現在她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聚焦在謝弘深。
終於,謝弘深坐不住了,妻子過份的‘熱情’,和林尋越發散漫的生活態度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做了什麼?”他頭疼問。
林尋,“那天在書房接待了一個朋友。”
“然後呢?”
林尋大致比劃了下,“男的,長頭發。”
謝弘深忽然轉過身看了下背後的椅子,原本上麵搭著的外衣已經不見了。
“媽拿去洗了。”林尋善意告知道:“衣服上麵不小心可能有沾到我那朋友的幾根長發也說不定。”
“……”
狂風暴雨前,林尋先一步離開了書房,蘭辰背靠在走廊的牆壁,他離門不遠,林尋不確定方才的對話他聽到了幾分。
等林尋走近,蘭辰道:“你隻說了一半實話,你真正想分散的怕是裡麵那人的注意力。”
林尋沒有回答,蘭辰隨他往房間的方向走,在林尋即將進入房間的時候右手抵住門,“他是個相當聰明的人,謝家要是真有人想暗害你,他必然會先一步察覺到是誰。”
“沒那個必要,”林尋抱臂看他,“反正保鏢就在隔壁。”
蘭辰卻從他的目光中捕捉到蛛絲馬跡:“即便現在你父親注意力放到一邊,用不了多久他也會產生質疑,維持謝家表麵上的太平和你自身的安危,孰輕孰重也該有個計較。”
林尋抬頭看他,“我沒興趣充當濫好人,這件事我有自己的打算,倒是你……”
他的目光極富挑戰性和侵略性,“一直堵在房門口,該不會是想找借口讓我今晚到你房間住?”
作者有話要說: 一句話總結謝家人的日常:
來呀,互相傷害啊。
謝謝投喂我的親們,周末快樂(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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