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新手嘛!新手手氣旺,總是胡牌也正常啦!”五姨太安慰二姨太道。
“我看可不像。”四姨太反而附和二姨太:“月望這技術看起來還挺厲害的,拿到的牌也沒有特彆好,還是有技術在的。”
四姨太日常愛好就是打麻將,絕對有發言權。
聽到四姨太的話,易寒星故作謙虛地說道:“真的沒有什麼技術技巧!我就是記住了你們打掉的牌,結合概率學的公式,大概推測出你們可能有什麼牌而已。”
聽到易寒星如此凡爾賽的話,即使是幫她說話的五姨太也受不了了,直呼要讓月圓上台。
易寒星就這麼被無情地趕下了牌桌。
被趕下牌桌之後,易寒星也沒興趣看月圓和三個姨太太菜雞互啄,於是轉了方向,過去看陳祖曜那一桌麻將的戰鬥情況。
相比於易寒星那一桌毫無懸念的贏家通吃,陳祖曜這一桌打的是有來有往。
陳日望和陳星望就不用說了,腦子好使程度不比易寒星差,陳北望作為一個擅長外語學習的人,記憶力很不錯,雖然不太會算牌,但是在手上牌還可以的情況下,也可以贏那麼一輪兩輪。
至於記憶力和算數能力都比較差的陳祖曜,人家祖傳經商技能,大家晚上又是打錢的,雖然隻有一元兩元的小錢,但隻要涉及到錢,陳祖曜就彆提有多精明了,所以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算落於下風。
易寒星觀察了一下,發現大家贏得數量大致在陳日望:陳星望:陳北望:陳祖曜=3:3:2:2,而因為每次胡牌的番數不同,普通的胡牌顯然沒辦法和混一色之類的相比,所以四個人是真的打得有來有往,不分伯仲。
陳祖曜是絕對不想輸錢,而三個男孩子都想要贏點錢當零花,所以奮戰到天明之後,大家一算,本次年夜守歲最大的贏家竟然是上半夜就被趕下牌桌的易寒星!
“可惡!我也想贏錢!”旁觀全場的陳西望說道。
易寒星看了看陳西望小朋友,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實話:以你的憨憨水平,能不能贏錢可不好說。
在春節過去之後,不管是陽曆還是農曆,都已經進入了1945年。
國外的學校可沒有在農曆新年放假的傳統,還是教授們知道學生們有本民族重要的節日,所以連帶著周末,給了二十九到初二的假期,初三一睜開眼,易寒星等人就要回到實驗室繼續搬磚。
搬磚生活枯燥重複,時間就和流水一樣地過去。
在大家終於脫掉厚重的冬裝的時候,陳西望偷偷摸摸地召集了幾個哥哥姐姐。
“說吧?找我們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陳星望剛被試管折磨完,就被陳西望拉到了房間裡,一看陳日望和易寒星整整齊齊都在,和陳西望一向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陳北望自然也沒有缺席。
看到這架勢,陳星望直接就問出了口。
不僅陳星望好奇,陳北望才是心裡和貓抓了一樣:“人都齊了,你趕緊說啊!路上就說有大事,還非要等人齊了才說。”
陳西望也沒有賣關子,而是直接對哥哥姐姐們說:“我一個朋友告訴我,月滿很可能談戀愛了!”
“什麼?”陳北望驚訝。
“月滿現在才多大?你確定你沒聽錯?是月滿不是月圓?!”陳日望難以接受。
“月滿都不和你在一起上學,你是哪裡來的消息?”陳星望疑惑。
“哦。”易寒星平淡地回答。
易寒星的反應如此不同,以至於男孩子們都奇怪地看向她。
“姐你就一個‘哦’?你都沒點反應?月滿她談戀愛了哎!”陳西望不可置信地說著。
“那我還需要有什麼反應?”易寒星心想,幼兒園小孩都有男朋友女朋友,陳月滿都十歲的女孩子了,談個戀愛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看到如此淡定的易寒星,大家一瞬間都忍不住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問題:難道我們太大驚小怪了?
這麼想著,眾人有對視一眼,看到哥哥/弟弟迷茫的樣子,終於確定了:是易寒星/陳月望不正常!
“不行,月滿才十歲的孩子,怎麼能談戀愛?!究竟是哪個臭小子在騙她?是不是心裡有毛病?”陳日望嚴格懷疑對方是不是戀/童。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她同學校的同學啦。”易寒星說著,心想陳月滿小朋友可不喜歡老男人,最多就是她六年級十二歲的學長啦。
看到如此不經心的姐姐,哥哥們決定扛起重擔:“我們一定要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