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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陳祖曜的想法,一個黃金袖扣能有多重?就是實心的,以現在的金價,這價格也不值得自己在人生地不熟的芝加哥警察局耽誤時間。
因此,雖然陳月盈氣得跺腳,幾個年輕男孩子感到不忿,但是大家還是打算聽從陳祖曜的話,吃完飯之後趕緊趕車去紐約。
隻是陳祖曜一行人作為受害者不想麻煩,芝加哥警察局卻有著不同的想法。
幾人被偷的地方離警察局不遠,有警察穿著製服過來說看到大家被搶,要求去警察局做個登記。
聽到這話,就連陳月盈都嘀咕:之前被搶的時候一聲不吭,現在人家人影都沒有了,居然還要讓受害者過去登記,這芝加哥吃棗藥丸!
之前易寒星還不懂,怎麼哥譚的警察局也有這麼能乾實事的時候?等到了警察局看到那個華人頭頭,易寒星突然想起來了:這是自己之前看的裡的人物!
這個華人探長頭頭,不就是奮鬥在美利堅這本中的大反派嗎?!
按照原的劇情,男主穿越到美利堅之後,從底層奮鬥到大資本家,其中有一個大反派就是同為穿越者的另一個男人,相比於還記得祖國的男主,這位反派是個標準的ABC(AmeriBornese),一心想著美利堅。
在人家的認知裡,燈塔國就是自己的祖國,所以後期仗著先知截斷了男主好幾次機遇,男主還差點因為偷偷資助祖國被美國政府抓住。
彆看這位現在隻是個芝加哥警察局的探長,等過些年,這位在CIA的職位可不低。
因為這本書的配角和反派設定很有特色,易寒星記憶猶新,這才在進入到警察局知道探長姓名之後想了起來。
這個反派,可是易寒星相當厭惡的一個人了,甚至易寒星連反派為什麼會讓大家去警察局調查清楚的原因都能猜得到:又想要推妹子了唄?!
此時反派腦海裡想的事情和易寒星猜測的一樣:這家可真多美人啊,有熟透了的少婦(有運動習慣所以保養最好的五姨太),有懵懂的少女(月圓)和可愛的蘿莉(月滿),還有一個嬌氣美人(月盈)和一個看上去智慧冷感的美女(易寒星),自己可真是好福氣!
要說在裡開後宮推妹子這件事情,這是男作者的通病,十個男作者裡麵有九個男作者喜歡用女性角色的無腦崇拜、用占有更多的女性資源來給讀者提供“爽點。”
作為男主的死對頭,反派不是一開始就和男主杠上的,兩人杠上的原因一定有一個——搶妹子。
易寒星此時也隻是慶幸,因為是反派,沒有主角光環,自家人不用太在意他所謂的“看上”。
陳家到了警察局之後,反派一開始還以為這又是一家常見的華人富商,因為看到一群人裡有好幾個漂亮妹子,加之正好碰到一個妹子的東西被街頭偷東西的小孩偷了,反派才讓人給他們做登記。
當易寒星來到警察局的時候,就可以看到對麵這個華人探長黏膩的眼神從自己和妹妹們、邊上五姨太的身上掃過。
敏感的人不止易寒星一個,對方隻是看過來的時候多停留了幾秒鐘,周毅之就忍不住皺著眉頭擋住了對方看向易寒星和邊上兩個妹妹的視線,在擋住之後,周毅之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再次看過來的視線的不滿。
如果易寒星知道周毅之的感受,一定會罵反派:長的醜想得美!要沒有作者開的降智光環,真以為所有女性都會無腦喜歡你這隻癩□□?!
易寒星周毅之這種,算是比較敏感的人,當即對對方印象極差,但是對於陳祖曜等人來說,在外國的警察局看到熟悉的黃種人麵孔,不由稍微放鬆了一點:華國的人情關係下,同一個國家的老鄉大多傾向於互幫互助,所以陳祖曜和管家覺得自己應該能順利完成這次“報案”。
但是陳祖曜等人顯然沒有見識到什麼叫做黃皮白心的香蕉人,甚至為了洗刷自己‘屈辱的血液’,香蕉人對黃種人下手起來,可比普通白人厲害得多。
本來陳祖曜等人以為說明情況,並且聲明不急著要求警察破案之後,大家就可以離開,即使登上開往紐約的二十世紀高等列車(列車名)。
但是芝加哥的警察卻告訴陳祖曜:“我們抓到小偷之後,需要有被害人指證,所以隨時可能會找你們,在完成這起案子之前,你們都不能離開芝加哥。”
聽到這話,陳祖曜不由暗暗叫苦:這種街頭小毛賊能說抓就抓?等案子破案,都不知道多少年之後了!
但是對方能說出這種話,還拿出配合警察局工作是每個公民的義務這種話,陳祖曜一時半會兒也不能直接跑掉。
“我們可不是美國的公民,不用儘美國公民的義務。”陳西望第一個懟道。
“你們站在美國的土地上,就應該遵守美國的法律!”反派探長強調。
陳祖曜等人隻是一時比較難脫身,但又不是傻,想也知道不可能有自己這類人一直等著警察局破案,在陳祖曜看來,這應該隻是美國警察敲過路商戶一筆的辦法而已,隻要錢財不多,陳祖曜也很願意花一些錢買平安。
所以在陳祖曜向陳日望示意之後,陳日望偷偷退下找了小警察打聽現在的行情。
看到陳家人服軟,芝加哥的小警察還以為陳家背後沒什麼權勢,自然是想要好好拿捏:“這事找我談是沒有用的。”
“我們知道,主要是找探長談,我們也準備了心意。”陳日望說道,雖然是個堅定的工農主義戰士,但是趕路的時候,還是在美國的地盤上,陳日望也不想要節外生枝。
小警員眼皮都沒抬,就知道對方準備的東西不是探長覬覦的:“這好端端的午後休息時間,我們探長才不會和臭男人談呢,香香軟軟的女孩子來談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