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打不下去了,看看時間說:“不打了不打了,今天手氣太差了。”
“我也不打了,你們誰願意打來打。”
樊海本來興衝衝的想坐上去,被哥哥樊波給拉住了。
“就你那臭手,一把都不夠你輸得,零花錢輸光了可彆問我要。”將他扯回去了。
樊波扭頭對林酒兒說:“酒兒姐,你這不去參加個麻將比賽給咱帝都掙回來個獎狀就說不過去了。”誇林酒兒厲害。
林酒兒看著自己贏得籌碼,像另外三位牌友表示感謝,然後回答樊波說:“多玩玩歡樂麻將還是有用的。”
鄧劼看林酒兒跟這個說話,跟那個嘮嗑,直接將人扭過來,湊過去吻吻她的臉蛋說:“你今天可真給我長臉。”
林酒兒下意識用手背擦擦臉頰說:“大庭廣眾之下,鄧少收斂一點,也稍微尊重一下我。”
鄧劼心情大好,不在乎林酒兒這“彆扭”的舉動,樂嗬嗬地摟著林酒兒的肩膀對包廂裡的人說:“出發,去沈氏度假村,遊艇都安排好了,去不去你們自己看著辦。”
男男女女都歡呼起來,紛紛表示:“去去去。”這哪個傻子不去?
這遊艇可不是一般富家子弟玩得起的,就算家裡長輩有,他們也不可能輕易能開出來玩,但鄧劼不一樣,他安排的遊艇,不是租的也不是借的,貨真價實屬於鄧劼自己的。
路上,樊波開鄧劼的車,弟弟樊海坐副駕駛,鄧劼和林酒兒坐在後排。
樊波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元逸是不是一會兒在碼頭跟我們彙合?”樊波說得是沈元逸,三人從小一塊長大。
樊海說:“元逸哥去的話,是不是元蕎姐也在?”
樊波說:“這誰知道,你元蕎姐天南海北的跑,誰知道在不在。”
樊海說:“跑來跑去,放你走鄧劼哥在,她也跑不了多遠就回來了。”
樊波瞥一眼弟弟,讓他少說話。
鄧劼則並不在意,他習慣不去關注林酒兒的心情,元蕎喜歡他這事兒,他們這個小圈子都了解,但他並不喜歡,也明確表示對她不感興趣,他喜歡誰,誰都清楚,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也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她哥哥和鄧劼這層關係還在呢。
正因為沈元蕎有她哥哥,對於鄧劼身邊的林酒兒那是深惡痛絕,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每次見到鄧劼和林酒兒出現,絕對會當眾挑釁,羞辱,說一些難聽話,她能這麼肆無忌憚也有鄧劼根本不把林酒兒當回事有關,畢竟兩人身份天差地彆,一個是千金大小姐,一個是無權無勢的菟絲花,誰會在意菟絲花的情緒,反正怎麼著你都得受著。
林酒兒哪能不知道沈元蕎,劇本裡寫著呢,原主被甩了後,雖然沈元蕎沒上位,但還特意跑去將原主給嘲笑了一番,說的話可難聽了,什麼被男人玩爛了玩膩了,現在不僅被甩,還要還錢,也算是在原主自殺這件事上推波助瀾了一下,雖然沈元蕎倒沒想過要逼死原主,她就是欺負林酒兒慣了,加上鄧劼的白月光上位,她依舊沒有出頭之日,隻好把氣撒在曾經擁有過鄧劼的林酒兒身上。
沈氏度假村內,沈元蕎跟在哥哥沈元逸的身邊,旁邊是酒店經理亦步亦趨的跟著,為他們親自服務,介紹這棟幽靜但離海邊也很近的獨棟彆墅。
沈元逸吩咐經理自去忙,讓彆墅管家跟著就好。
“這邊沒什麼事,你去忙你的。”又不是第一次來,自家的酒店,他們還能不熟悉。
來到彆墅內部後,沈元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端起水杯對妹妹說:“我聽阿海說,林酒兒這次也在,你彆太過分,收斂一點,人都是有脾氣的,兔子急了也咬人。”他挺不喜歡妹妹老是針對林酒兒,倒不是心疼林酒兒,僅僅是覺得妹妹這樣做很不體麵,但妹妹這個性格已經被家裡養得是目中無人,對於一個圈子的倒還好,每次見到林酒兒跟見仇人一樣真的很讓他頭疼。
沈元蕎抱著臂,哼了聲說:“你不要管,她是你妹妹,還是我是你妹妹,我又沒怎麼著她,你心疼什麼。”
“我是心疼她嗎,我是覺得你這樣不好,都快畢業了,還在跟個小女孩一樣使性子。”
沈元蕎心中難怪,靠在沙發上說:“那我能怎麼辦,我看到她站在鄧劼的旁邊我就嫉妒的發瘋。”
“那你現在就開車回去,沒人逼著你來。”
“我為什麼國內國外老是跑出去,我就是逼自己彆老是想著鄧劼,但你看我成功了嗎,我跑去多遠,甚至跑去非洲喂大象,我都在想鄧劼,為什麼林酒兒可以,偏偏我不可以!”
沈元逸歎口氣,什麼話也不說了,他也不明白,鄧劼有那麼讓人著魔嗎?
最終,心疼妹妹的沈元逸妥協了,無奈地說:“那你彆太過分,畢竟她也沒有什麼錯,又不是她選擇的鄧劼,是鄧劼選擇她。”還不是因為林酒兒和鄭冉月長得像,不然怎麼可能是林酒兒。
沈元蕎說:“哥,你說我去整成鄭冉月的樣子,有機會和鄧劼在一起嗎?”
沈元逸皺起眉頭說:“你彆給我丟人,爸媽知道了都要打死你。”倒不是說不允許妹妹整容,但整成大家都認識的人,誰看到不會當成個笑話來取笑?
簡直是自取其辱,丟沈家人的臉。
沈元蕎也知道這事兒不可能,除非她要和沈家脫離關係,那她倒是可以試一試,不然爸媽那關都過不去,媽媽還挺討厭鄭阿姨的。
唉,媽媽討厭鄭阿姨,她討厭鄭冉月。
這鄭家的女人真是狐狸精拖成的,哪個男人見了鄭家的女人都跟丟了三魂七魄似的念念不忘。
大概四點左右,鄧劼帶著一幫人出現在沈氏度假村,管家接到人後一路引著他們來到獨棟彆墅,隔壁還有一棟,另一撥人則去了那一棟,這一棟主要是鄧劼他們幾個發小,比較親近的住一起。
沈家兄妹和鄧劼他們碰麵後彼此打招呼,唯獨林酒兒置身事外,她也不當回事,掃一眼瞪她的女孩,衝她笑一笑。
樊海坐在沙發上對沈元蕎說:“元蕎姐,你不是說你還有兩個朋友來,我和我哥這還孤家寡人呢。”
沈元蕎說:“急什麼,她們兩個在路上,要不你去開車接一下。”
樊海說:“算了吧,大老遠的,好不容易過來,我想躺一會兒,晚上還得出海,我得養養精神。”出海能少得了比基尼,這會兒不養精神,晚上沒精神就遺憾萬千了。
這會兒酒店派專人在彆墅的院子裡支起燒烤架,準備晚餐,還搞了燈串,大家在彆墅修整一會兒,大概過了四十分鐘,沈元蕎的兩個姐妹到了後,燒烤也差不多好了。
隔壁彆墅的人也都過來一起喝酒吃燒烤,放著音樂,隨著音樂搖晃跳舞,逍遙自在,輕鬆自得。
果然是一群富貴人。
林酒兒穿著一條掛脖長到腳踝的連衣裙,頭發編成個粗粗的麻花辮垂在一側,整個人很慵懶,一看就是正經度假人,坐在吊椅上晃晃悠悠,看著麵前頗有些養眼的畫麵。
這麼多朋友在,鄧劼忙得很,根本顧不上林酒兒。
沈元蕎瞅準機會,看鄧劼和哥哥聊得很投入,端著果酒來到林酒兒麵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旁邊的姐妹說:“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林酒兒,怎麼樣,是不是很有照騙那味。”這話著實是昧著良心說,今天沈元蕎見到林酒兒時也是驚了一下,男孩子可能隻覺得有點不一樣,但在女孩子眼裡,這不一樣可不是一點點不一樣,風格完全變了。
以前的林酒兒在沈元蕎眼裡是粗俗不堪,什麼奢侈品都往身上戴,仿佛怕彆人看不到她戴的東西是什麼牌子,什麼Logo大,她就買什麼,但在她這種正經豪門小姐眼裡,完全看不上,且衣品也就那樣,化妝還愛畫很濃的,反正她從頭到腳都看不上林酒兒。
但今天林酒兒讓她覺得很不一樣,一是穿得很隨性,衣服也沒有什麼奢侈品的大logo,脖子上隻有一條細細的鎖骨鏈,手上的手鐲也沒什麼繁瑣花紋,妝容也清淡不少,野生眉給人一種她沒化妝的天生麗質之感,不像之前非得畫個大平眉。
今天還是很順眼的,但她不喜歡林酒兒,所以閉著眼睛挑刺。
她旁邊的兩個朋友也閉著眼睛附和。
“是啊,照片p過頭,我都快認不出來這就是你說的林酒兒。”
“鼻子一看就是整的,山根都快跑出來了,哈哈。”
“哈哈哈。”這句把沈元蕎逗笑了。
林酒兒坐在吊椅上晃了兩下,真羨慕這三個活力四射的女孩子,她靠在椅子說:“你們能站過去一點嗎,擋住我看廚師烤肉。”她盯著呢,等烤好了就第一個過去。
“?”沈元蕎發現林酒兒不僅風格變了,連性格都變了,以前她挑釁,林酒兒或多或少忍不住回擊,但這個圈子,可沒什麼人站她那邊,反正每次林酒兒都敗下陣來。
難道這次聰明了,明知道懟不過,故意避戰。
沈元蕎說:“怎麼,懂得收起尾巴做人了?”
林酒兒好聲好氣地說:“我的烤肉快好了,你們彆擋住我看進度好嗎?”
沈元蕎不理會林酒兒的要求,繼續羞辱她說:“你想嫁入豪門,我勸你彆費勁兒了,鄧劼是不可能跟你結婚的,你就是個玩物,床伴,你明白嗎?”
林酒兒無奈地揉揉太陽穴,正視喋喋不休的沈元蕎說:“鄧劼跟不跟我結婚,我是不是玩物、床伴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少操心點彆人的性/生活,關注關注自己不好嗎?”
沈元蕎一聽,冷笑著說:“果然不知廉恥,沒臉沒皮。”她看林酒兒這態度頗有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更加瞧不起了。
林酒兒雲淡風輕地說:“到底是誰沒臉沒皮,一天到晚盯著人家床上那點事兒,你是不是饞死了,饞死也睡不到,誰難受誰知道。”她故意這麼說,純粹是為了氣沈元蕎。
你好煩,那就彆怪我不客氣咯。
這回複直接把沈元蕎給氣瘋了,她這是第一次被林酒兒給氣到,有一種被狠狠羞辱的感覺,什麼饞死了,什麼睡不到。
沈元蕎說:“你惡不惡心啊,感情是純潔的,不是隻有睡覺這件事!”
“那你也得不到,最起碼我睡過這個男人了。”笑眯眯的看著她,一臉“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神情,她很清楚說什麼最讓沈元蕎痛。
沈元蕎想把手裡的酒潑到林酒兒的臉上,但被林酒兒識破,直接站起來握住她的手腕,笑看著她說:“演電視劇演上癮了,真以為誰都能隨便你欺負,你省點力氣,彆自找苦吃。”然後轉動她的手腕,酒杯裡的酒都倒在了地上。
沈元蕎哪兒受過這種氣,另一隻手就要揮向林酒兒的臉蛋。
隻是下一秒,手腕被鄧劼握住了。
鄧劼蹙眉看著沈元蕎說:“你乾嘛呢元蕎,一邊玩去。”不想提這事兒,隻讓沈元蕎離開,然後看向沈元蕎旁邊的兩個女孩,兩個女孩看懂了,是讓她們帶著沈元蕎走。
“走吧,元蕎,我們去你哥那邊。”
“走吧,我餓了,我們吃東西去。”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沈元蕎看到鄧劼走到林酒兒麵前摸了摸她的臉說:“沒事吧?”
“我不走!”
鄧劼聽到背後的動靜,回過神無奈地對她說:“元蕎,你去你哥那邊玩,你彆沒事找事。”
林酒兒主動挽住鄧劼的手臂,附和道:“聽到了嗎,彆沒事找事。”
鄧劼看一眼神情挑釁的林酒兒,以前林酒兒遇到沈元蕎跟老鼠遇到貓一樣,今天這時偷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怕被報複,竟然還杠上了。
沈元蕎甩開被姐妹拉著的手,走到鄧劼麵前說:“我今天就要扇她。”眼睛都有點氣紅了。
從前沈元蕎隻要不動手,鄧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他都站在兩人麵前了,沈元蕎還想打林酒兒,那他怎麼可能說,好,你打吧。
“你彆鬨。”
沈元蕎說:“那你回答我,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鄧劼為了哄沈元蕎,爽快地回道:“當然是你重要。”林酒兒就算今天讓他挺意外也挺高興,那肯定沒從小到大的朋友重要。
沈元蕎這下開心了,揚起下巴看向林酒兒,頗有點,你聽到了嗎?
林酒兒怎麼可能吃她這套,看看自己乾乾淨淨的指甲後抬起眼眸對她說:“可我睡了你想睡卻睡不到的人哦。”簡直語不驚人死不休。
要不是鄧劼眼疾手快攔住聽到這話要衝過來的沈元蕎,他懷疑林酒兒這會兒頭發就被沈元蕎抓到手裡扯起來了。
沈元蕎不管不顧掙紮著要衝到林酒兒麵前,她說:“放開,我今天非要把她打一頓才行!”妥妥的大小姐脾氣,受不得氣。
鄧劼第一次因為女人頭大,他看著坐在那還不過來的沈元逸說:“沈元逸,你他媽的趕緊過來把你妹妹拉過去啊!”腦子裡則在想,可以啊林酒兒,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牛逼。
就在沈元蕎氣急,鄧劼心內直呼牛逼的時候,林酒兒看著情緒激動的沈元蕎又說了一句。
“至於嗎,不就是一個男人。”仿佛話裡的這個男人是個隨時可以丟掉的物件兒,根本不值得作為女人的沈元蕎如此激動。
沈元蕎直接愣住:“……”
鄧劼則下意識問道:“林酒兒,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你話裡對我挺不屑的?
作者有話要說:林酒兒:有這麼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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