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林酒兒拎著行李箱,穿著西褲和襯衫戴著帽子,做男子裝扮,拎著行李箱與來港口為她送行的父母還有弟弟揮手再見,輪船的汽笛聲在她的身後響起,周邊是其他即將登船的人。
“等到了上海,我會寄信給你們,放心”然後囑咐弟弟道,“我不在的日子要好好聽父親母親的話。”
“我會的姐姐,你要照顧好自己!”一想到姐姐要離開,長平的眼眶便忍不住發紅。
十幾年前需要三個月才能到達目的地的輪船,如今隻需要一個半月。
同行的還有紅十字會的另外十幾個人,她們分彆在兩個客艙中,多是外國人,像林酒兒這樣的國人隻有她一個,除了紅十字會的成員外還有一個神父,目的是去夏國傳教。
林酒兒躺在自己的床上,是個上鋪,餓了就吃一點自帶的乾糧,除了上廁所,大多數時間她都躺在床上減少活動,以免消耗更多體力。
當她閉上眼時,她能夠感知到自己身處在一間空曠的地方,她四處看了看,裡麵擺放著她收集來的許多物資,有醫藥用品,有食物和水,還有軍火。
她雖然來到了戰亂年代,卻自帶空間,她的空間仿佛無限大,搜集來的東西完全填不滿這個地方,就像個沒有儘頭的大倉庫,食物放在裡麵仿佛時間停止,不會腐壞,她除了靈體可以進入到空間,隻要她想,她的肉身也可以出現在這裡麵,為了不引起注意才隻是將靈體放入空間內修養。
這些年來她不僅在上學學習,還做起了生意,不然也搜集不到這麼多東西,這些可都是要錢的。
林酒兒若是身無所長也不敢貿然孤身回到夏國,她的空間就是她一往無前的實力所在。
既然有這個實力,她為什麼不做點什麼呢?
擁有空間能力是她在12歲時發現的,一開始這個空間運用的並不熟練,甚至空間內部也不是很大,似乎隨著她年齡的增長,空間也隨機越來越大,儲存的時間也非常持久。
曆時一個半月後,林酒兒不同於其他旅客身體虛弱,身體輕盈地從輪船上走下來,她會先和紅十字會的成員一起落腳在上海租界內的教堂,然後根據情況被分配到上海的各大醫院。
來到上海休息一晚後,林酒兒被安排到瑪利亞醫院擔任內科醫生助手。
林酒兒的信是第三天寄出去的,等到利物浦的父母收到大概已經是兩個月後的事情了吧。
舊時的上海與現代社會的上海有非常大的不同,從醫院回到教堂的住所需要經過三個街區,路上有不少乞討的小孩和老人,黃包車穿梭在這些街道裡,當穿過三條街來到法租界內部後,你會發現,與外麵的雜亂喧鬨相比,法租界的內部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著從容的笑容,他們衣著乾淨,舉止優雅,巡邏的警察都比外麵的多,更沒有小孩乞討,對於外麵的人來說,這裡猶如天堂。
林酒兒因為夏國人的長相這幾天每次出入都會被人盤查詢問,但看到她的證件後便不會再多說,尤其知道她是國際組織的成員,態度都變得溫和許多。
可能是次數多了,巡邏的幾班人已經記住她,沒怎麼再盤問。
“Miss林,謝謝你昨天開的藥,非常好用。”林酒兒順利進入法租界,路過一家咖啡店時,門口的外國門童說著流利的夏國話跟她打招呼。
“不客氣。”林酒兒衝他笑了笑。
“最近出行請多注意安全,聽說外麵在抓什麼人。”門童笑眯眯的囑咐她。
“謝謝。”林酒兒衝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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