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已經輸紅眼的葉瀾之咬著牙:“繼續!”
沈明南麵前一捧的銀子,他好心勸道:“再繼續你輸得衣服都要沒了。”
葉瀾之不服:“葉小爺財大氣粗!有錢!”
得,那就繼續唄。
徐府這兒眾人在打馬吊,再看沈國公府。
趙薈蔚他們出門已經快一個下午了,王櫟再三確認他們不會很快回來,便開始去找那隻大黃狗。
他手裡抬著一盆臟水,腳下故意一絆便灑得滿院子都是。
延元見著了,直捂著鼻子:“你怎麼回事?端個水都端不住?”
王櫟卑躬屈膝的一個勁道歉。
延元見事情發生了,再說什麼也無用,於是便揮手:“去拿東西把院子打掃乾淨。”
王櫟低頭,畏縮著往東牆而去,期間路過了瑤光閣,瓔珞坐在門口打絡子,見有人路過她抬起頭看了一眼。
瞥見是絳雲閣的灑掃也沒太在意。
王櫟朝著東牆而去,果然在牆邊的樹底下乘涼,大黃見著有人來了,依舊懶洋洋的趴著。
王櫟手中拿著一個口袋,藏在身後,慢慢的靠近,大黃這才警惕的豎起耳朵看向他。
他笑著,讓自己儘量和善:“狗狗乖,我不會傷害你的。”
這時大黃已經站了起來,王櫟見狗要走連忙撲了上去,正好撲在了大黃身上,他連忙用袋子去套。
大黃掙紮的時候就一口咬他的手上,王櫟吃痛,甩不掉狗牙,眼裡閃過一絲狠光,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猛的就紮了下去。
淒厲的狗叫聲響徹整個東牆,瓔珞這才聽見動靜,她把手中絡子丟籃子裡,便朝著東牆而去。
王櫟看著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傷口,眼裡暗恨,把刀子抽出以後就準備再紮一刀。
“大黃!”
瓔珞及時趕到,她手裡捏著一顆石子就打在了王櫟的手上。
很快,夜幕降臨。
輸了一下午的葉瀾之生無可戀,他好像真的隻剩褲衩了。
從結束以後,他就躺在椅子上,整個人躺直,手放在腹部,好像要魂歸西去似的。
而贏得盆缽滿盈的三人,除了賀宥其他兩位都很淡定。
沈明南看了一眼趙薈蔚腰間的荷包:“把你荷包拿來,裝你那裡。”
“啊?”
“那你的荷包呢?”
“裝滿了。”
趙薈蔚這才把荷包解下來,沈明南便把贏來的錢全裝了進去。
“好了,都打起精神來,葡萄酒就要來了!”
徐子恒站在涼亭外說著,由於周圍點了燈籠倒也不怎麼黑。
他先讓廚子把菜都放石桌上,最後他才拿來一個密封的壇子,就連葉瀾之都忍不住坐起來圍觀。
徐子恒賣足了關子才打開就酒塞,酒的香氣便飄散了出來。
葉瀾之覺得沒什麼稀奇的:“不就是酒的味道嘛,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說著撇著嘴又坐去了一邊。
徐子恒沒管他,叫婢女拿了一個琉璃杯盞來。
他把酒倒入杯盞中,透過杯盞看見的是暗紅色的酒液,就這個顏色倒也稀奇。
葉瀾之又被吸引過來了,透過琉璃杯盞看見的葡萄酒帶了點紫色。
“哇,子恒,你這個我還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