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聖火教的風祭司身形詭秘,好像身周有著無形的風阻擋,讓聶長門無法靠近。
幾次試探,都毫無辦法,這讓他心底不由得焦灼起來。
偏偏,風祭司還在嘲笑,“這就是你們中原武林的高手?”
聶長門眸色一冷,手中劍法更加精妙,腳下踏星雲,內力灌入劍身,朝風祭司刺去。
風祭司卻不慌不忙的在麵前一劃,向他刺來的劍突然靜止不前。
“怎麼回事?!”
“劍怎麼不動了?”
“聶長門在做什麼?為什麼不繼續!”
君不為皺了皺眉,神情凝重。
旁人或許看不出,但是他們這些高手,卻能看得出聶長門仿佛被控製住了,無法前行。
風祭司猖狂大笑,伸手就要去抓聶長門的劍。
聶長門察覺他的用意,目呲欲裂,大聲暴喝,內勁從體內爆發,擊潰了身上的無形禁錮。
‘噗!’
但同時,引動內勁從體內爆發,也讓聶長門傷了自身,張嘴就吐出一口鮮血,灑在衣襟上。
風祭司被震退兩步,眸色變得猙獰狠厲。
他繼續操縱風元素,朝聶長門攻擊。
無形的風,化為了一道道看不見的利刃,從四麵八方而來,彙聚之處隻有一個,那就是聶長門。
雖然看不到,但聶長門卻敏銳的察覺到了四周的異樣。
他警惕起來,劍舞得看不清,將那些風刃抵擋在外。
但即便如此,他的衣服上,臉上還是被割除了細小裂痕,使得擂台上的他狼狽不堪。
“風祭司在聖火教祭司中排名第一,果然不好對付。”危霖沉聲道。
這種詭異的打法,聶長門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實屬不易。
若是換了普通高手上去,恐怕不出三招就會被風祭司操縱風元素絞死。
“要想贏,聶長門隻能比他更快。”一旁觀戰的張月鹿,也開口道。
擂台上,聶長門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身形又加快了許多,將青雲派劍法靈動、飄逸多變的特點,發揮得淋漓儘致。
台上,激鬥連連。
台下,不少人也都緊張得屏主呼吸,不敢錯漏一瞬。
伏離與狄堯站在一起,看著擂台上的比武,神情都有些凝重。
“聖火教……看來,等回到大齊,該提醒一下青暝,好好查一查大齊境內的聖火教了。”伏離低聲道。
狄堯眉頭又皺了皺,雖然依舊寡言冷漠,但她緊抿的嘴角卻表達出了她的態度。
聖火教,的確是一個隱患。
之前,他們所有人都忽略太久了,讓它在悄然中迅速壯大。
卓雲染站在青雲派的弟子中,擔憂的看向擂台上的比武,師父剛才吐了一口血,讓她很是擔心。
可是,除了擔心,她也什麼都做不了。
聶長門不愧是一派之首,麵對這樣詭異的勁敵,不僅沒有被壓製住氣勢,反而越戰越勇,越戰越快。
擂台上,兩人都好像化為了兩股風,時而融合,時而分離。
“不知諸位有沒有注意到,那位風祭司在操縱風元素時,總會向後退一步,拉開與聶長門之間的距離,然後避開至少三招至五招的正麵攻擊,口中念念有詞?”危霖突然道。
“!!!”
他這番提醒,讓包括君不為在內的所有人都心中一驚,將眸光全部集中在了那位風祭司身上。
觀察了一會後,他們肯定了危霖的話,同時也為他縝密的觀察能力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