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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誠說話時,拿出了一個精致小巧的羅盤。
風青暝看了一眼,羅盤上不僅刻著天乾地支,五行八卦,在中心位置還有一個小小的思南儀。
公輸誠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解釋道:“我這羅盤與常見的不同,還是因為小姐的提點。”
風青暝心中了然。
同時,驕傲自豪之情,也油然而生。
他的阿姐,永遠是最厲害的人!
“不過,我們在找金屬位前,我還想去木屬位看看。”公輸誠正色的道。
風青暝極少接觸這方麵的事,聽了他的話,好奇問了句,“木屬位?”
公輸誠頷首。“傳說中,前朝地宮裡藏進了天下半數寶藏。除了金銀珠寶外,還有神兵利器,各家武學,名書字畫。雖然不知這地宮中,到底有沒有寶貝,但總要親眼看看才能安心。適合放在木屬位的寶貝,就是書籍,卷冊。”
風青暝沉吟了一下問,“你要找什麼?”
公輸誠側目看向他,雖不知他到底是誰,但從主公對此人的態度來看,必定是主公信任的人。
所以,公輸誠沒有隱瞞。“找一本絕世武學的下卷。”
風青暝雙眸眯了眯,沉默不語。
公輸誠仿佛沒有看到他眼中的淩厲,笑著道:“此武學名為《九玄神功》,若公子見著了,麻煩告訴誠一聲。”
“九玄神功?”
風青暝的反應,讓公輸誠好奇的問,“公子也曾聽過?”
風青暝神情恢複淡然疏離的樣子,點了點頭。“相傳是前朝留下的一本奇書,裡麵的武學高深莫測,至今無人能修煉。也確實聽聞,這本奇書被前朝放入了地宮之中。”
說完後,風青暝又看向公輸誠,清冷淡漠的眼珠裡滿是探究之意。
公輸誠說的是要找下卷,這就說明,上卷就在他們手中。
且,一定是能練了,才會急著找下卷!
可是……
公輸誠並不像修煉了奇功的樣子,而他身邊的人……風青暝思索了一圈,目標就鎖定了。
“你是為了阿姐找《九玄神功》的下卷?”風青暝眸色一沉。
雖然是在詢問,但其語氣是非常肯定了。
公輸誠見他已經想明白了,便點了點頭。
主公因修煉前朝奇功《九玄神功》而內力出現問題,這件事,在他們這群最早跟著主公的人之中,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事實上,不僅是老鬼,就連他們這些年也一直在暗中尋找,可以解決主公內力問題的法子。
隻是可惜,找來找去,也隻能找到一個以剛烈藥酒舒緩內力不適的方法,治標不治本。
老鬼曾說過,或許能徹底解決問題的方法,就在《九玄神功》的下卷裡,殘缺的功法修煉起來,本身就有極大的風險,隻有將功法完善了,才有可能將風險消弭。
“既如此,先去木屬位!”風青暝毫不猶豫的道。
公輸誠笑著點頭。
對他們來說,主公的安危可是比什麼帝皇劍重要多了。
如今,這位被主公看重的‘公子’也如此想,那就再好不過。
“先想辦法,打開石門。”風青暝看向那緊閉的石門。
或許是太久沒有開啟過,在石門縫隙上,都積有一層厚厚的灰塵,而在石門周圍,似乎也看不出機括的痕跡。
風青暝走過去,卻有一道黑影擋在他身前。
“公子替小姐進地宮,我等心中感激。有些事,還是讓屬下等來吧。”黑影在風青暝麵前抱拳。
說完後,便轉身走到石門前,雙掌用力推向石門。
……
一條甬道內,微弱的燭火驅散了四周的黑暗。
不少人影或坐或站,氣氛有些沉悶。
在甬道中,飄散著揮之不去的血腥氣,提醒著所有人剛才經曆的驚險。
蔣治靠著牆,身邊都是信得過的親衛。
他的頭盔不知何時掉落,發髻有些散,臉龐都是碎發。左邊臉上,還有一道剛剛止血的血痕,看上去格外猙獰。
甲胄上,也有不少劃痕,凹陷,讓人一看,就能才想到他所經曆了什麼。
他身邊的親衛們,也好不到哪去,每個人都狼狽不堪,眼底還有這剛剛經曆過生死驚險的餘悸!
蔣治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姬雲廷,眼底殺意翻湧。
姬雲廷並未受傷,隻是畢竟經曆了險象環生的驚險,所以衣衫有些淩亂,顯得狼狽。
他身邊的人將他保護得極好,而且他的運氣也很好!
思及此,蔣治的眸光又狠辣了幾分。
尤其是,他們才剛剛踏入地宮,就損失了五分之一的人馬,更是讓他將心中的怨恨轉移到了姬雲廷身上,全然忘記了著急進入地宮,是他自己的一意孤行,姬雲廷還曾勸說過。
經過剛才的混亂,君悅兮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帶著各武林勢力的人,圍在了姬雲廷身邊。
他沒有錯過蔣治不加掩飾的眼神,低聲在姬雲廷耳邊提醒,“王爺,要小心蔣治。”
姬雲廷抬眸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點頭。
“哪有防賊千日,不如……”君悅兮的好脾氣,在此刻也冷冽下來。
此行之前,他的父親就再三叮囑過,前朝地宮裡的寶藏遠比不上個辰王重要。讓他來,目的不是為了取寶,而是為了保護好姬雲廷。
所以,在感受到蔣治的殺心後,君悅兮才覺得,與其被動防守,還不如主動出擊。
蔣治一個區區羽林軍的統領,都想要暗中謀劃殺了親王,他們又有何不敢殺了這個統領?
最起碼,把人殺了之後,在這危機重重的地宮之中,也能免了內憂。
至於其他羽林……隻要蔣治一死,他們誰敢在辰王麵前造次?
姬雲廷懂君悅兮的意思,他眸光晦暗難明,腦海裡思緒翻飛。
蔣治是東宮的人,他與太子之間雖然暗波湧動,但始終沒有挑明一切。如果這一次,蔣治死在了地宮裡,無論是否與他有關,恐怕東宮都會把這筆賬記在他頭上。
既如此,他又憑什麼一讓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