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是街道辦主任還有乾事也被請來。
看著嚴家三人的慘相,街道辦主任陸主任,可是絲毫都不同情嚴家人。隻是淡淡的掃一眼,倒是熱情的與雲老大打招呼,“雲同誌,你們下手有數吧?”
雲老大也是聰明人,點點頭,“陸主任,您放心,我們一家人都是練家子,下手看著重,可卻是有數,都隻是皮肉傷。不像他們嚴家人那麼惡毒,居然把我家淼淼給打的腦袋都破了。”
“我剛剛才聽說,淼淼那孩子確實早了罪,你放心,這事我們一定給淼淼處理好。”陸主任可不是普通人,她本人也是轉業到地方上的軍.人,上過戰場。丈夫也是軍人.出身,如今是雲淼廠子裡的副廠長。
那可是重點大廠,彆看隻是一個廠長,可行.政.級彆高。
也正是因為夫妻兩經曆血與火的洗禮,也在部.隊經曆過教育,他們才正直,重感情。雲父當年是為了救一位他們的同誌才身手重傷,最後死亡。
剛開始周圍所有人不知道雲父死亡是救了什麼人,可等到後麵京城徹底.解.放.後,被救的三人中的一人因事來到京城,特意尋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才知道救命恩人因為救他們身受重傷,在他們離開後不久就死了。
那人狠狠的哭了一場,還聯係了街道,區裡,市裡,講述了當年的那段往事,給雲父一個身後名。因此雲父現在是犧牲,是英雄。
雲父十多歲就進城做工,是個講義氣的人,也是個熱心人,幫助過的人,幫襯過的人不少。如今雲淼的房子也是一位雲父幫助過的孤寡老人贈送給雲父的。
老人不簡單,留下的東西很多,不隻是那房子,還有房子下麵埋的東西。這事即便是王美香也不知道,但雲父在臨終前卻告訴了原主。
埋在什麼地方,怎麼打開,底下有什麼,一一告知,再三叮囑閨女,誰都不要告訴。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告訴王美香,除非是性命不保時,那也要告訴雲老大一聲,不能全給王美香。
雲父也是個聰明人,不是蠢人。娶王美香是因為被算計了,婚前婚後他都知道王美香不是個能靠得住的人。
陸主任來街道辦做主任已經幾年了,還有她與丈夫還是當年被救的三人的戰友,是關係不錯的三人。
幾年前來到街道辦上班,戰友就托她照顧雲淼。
隻是她能照顧的也有限,不能把雲淼栓在自己身上,時刻照看著。隻是力所能及的照顧。
對於嚴家人,陸主任是打心眼裡不喜歡。
雲老大雲老三站起身來,對著陸主任鞠一躬,“謝謝了,陸主任。我們要求很簡單,就是要把淼淼從嚴家脫離出來,是徹底的脫離出來。日後不要與嚴家有任何的關係,還有孝敬王美香這事,我看也不需要孝敬,當年我家老二過世時可是留了錢財的,那麼多,全歸了王美香。
這些年我家淼淼可是沒有用到那些錢,還因為房租給王美香掙了不少。那些錢,我們不要,算是淼淼提前孝敬過了王美香.......”
雲老大是想徹底的劃分開來。
王美香一張臉腫的比豬頭還醜,她聽到雲老大的話,不乾了,立馬開口,“窩窩窩.....”
她是不願意的,怎麼可能便宜雲淼。
隻是不等她窩後麵的話,站在她身後的親兒子嚴建民,舉手示意,“可以,我代我媽媽答應下來。姐姐不需要給我媽養老,我媽有我呢。我姐姐這些年過得苦,我看在眼裡,但無法幫助她,這個就當我給姐姐賠罪的。”
嚴建民心裡清白,嚴家的哥哥姐姐靠不住。能靠得住的也就隻有同母的姐姐與妹妹。雖然不指望以後占姐姐妹妹的便宜,可十三歲的他,因為家庭的複雜,早已比同齡人成熟。隻希望以後與姐姐妹妹能有個來往,偶爾串串門,走動走動。
他也不願意雲淼陷入嚴家這攤爛泥中。
嚴建民說這番話時,彆看年齡小擲地有聲,表情嚴肅。
嚴鬆與王美香忍著痛舉手想轉身打缺心眼的兒子嚴建民,可不等他們打兒子,雲老大用力一跺腳,夫妻兩嚇的不敢再掙紮也不敢打兒子。
陸主任心底輕歎:歹竹出好筍。
談判基本是朝雲家一邊倒,嚴家夫妻壓根兒無法掙紮,嚴鬆朝陸主任告狀,“陸主任,怎麼能隻清算我家小麗打了雲淼。雲家兩對也打了我們家三人,一樣也要清算。”
“嗬嗬,人家打你們,你們可以去醫院鑒定傷情。看看是你家嚴小麗打的雲淼嚴重,還是看雲家人打你們打的嚴重。寫下檢討書,一式三份,我們街道存一份,交給雲淼一份,你們大院的管事大爺的手中存一份。
雲淼那邊已經報案,下午應該來找你們了吧?隻要雲淼不出示諒解書,那你們等著嚴小麗去坐牢吧?”陸主任冷笑兩聲對著嚴鬆與王美香說道,但眼神也會掃過嚴小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