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眾人也沒有什麼證據,此時此刻也不過是停留在猜想的階段罷了,就算對於張楚嵐真的有意見也沒有辦法在這裡當場說出來。
真的想要一個答案的話估計也就隻有真正找到那位青符神之後再好好問一個明白了。
眾人就隻能這樣眼睜睜看著張楚嵐獲得了勝利,隨後大搖大擺得離開場地,都恨不得直接跳擂台代替青符神和對方打一架。
但是終究沒有人在這個時候冒進而壞了規矩,隻能把氣咽了下去。
……
“……”徐福此時看著場的一幕也是有些無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由得臉色有些複雜。
好像知道這家夥昨天晚和馮寶寶去埋人是埋誰了,原本以為他們隻是隨口說說,結果是來真的啊。
當時是真的懶得理會他們直接把他們給趕走了,結果這兩個家夥還真的就是給自己整了一個大的。
但是其實回過神仔細想想其實也是,就馮寶寶那個家夥怎麼可能跟自己開玩笑,那家夥來就是真的來啊,之前真就忘了這一茬。
希望那位青符神沒事,這兩個家夥應該知道分寸的吧,不至於真為了一個比賽將人弄死了毀屍滅跡了吧,應該不會吧……
如果真的惹到了茅山一脈或者龍虎山,那這個責任自己可抗不起來。
而如果因為後續青符神脫困之後向天師府舉報,結果最終讓張楚嵐被取消了參賽資格,那自己可也就不管這種事了。
他們惹的爛攤子自己可就不收拾了,愛誰誰吧,這鍋自己可不背,這隊友自己不敢帶。
沒有想到還真解決不了問題解決提出問題的人,這幾個家夥真的乾的出來,也是人才……
徐福歎了口氣,隨後緩緩從通道那一邊走下去,倒是也沒有心思去想著這兩位活寶的事情,而是去準備迎接自己的比賽。
在張楚嵐之後,下一場比賽的主角也就是自己了,而自己的對手也已經開始進場。
當那個青年走進場地時,他的一舉一動都流露出桀驁不馴的氣息,看去就不像是來比試的,而是來觀摩的一般。
青年穿著一件白色的絲綢襯衫,下麵配著一條黑色的修身褲子和黑色的步鞋,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得體,但他的姿態卻毫不拘泥。
他的長發飄逸,有時候隨著他的動作晃動,有時候則在他麵前輕輕地飄揚著。
他的雙眸猶如一汪深淵,透著一股深不可測的神秘感,腦袋總是微微昂著,像是在用鼻孔看人,似乎在享受著自己的獨特性。
他的姿態顯得狂妄而不羈,甚至有些肆無忌憚,他總是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行走,展現出他獨有的自信和張揚。
仿佛他身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存在感。
此人正是四家之一的王家的這一代的主係獨苗,同時也是家主王藹之孫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