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清聞言掃了對方一眼,隨後目光不由得有幾分冷,繼續說道,“怎麼,人家不知道付出了多大代價為我們弄來的情報,你還得將人扣下嗎?
信不信是由我們,但是可不能寒了人的心啊。”
之前說話的那一位聽到這話之後也閉嘴了,話既然都說到了這個份,那確實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個道理自己哪裡不明白。
這個聯盟雖然是因為局勢所迫所成立的,但是終究還是太過鬆散,內部不宜出現太多的猜疑。
如果真的無緣無故將人扣下,造成的影響終究還是有幾分惡劣,甚至容易影響到內部的團結,但是即使如此也不得不防。
沉默籠罩著整個廂房,但掌門們之間的默契無需語言表達。他們用眼神交流,彼此深知對方內心的擔憂和希冀。
這無聲的對話傳遞出深厚的信任和團結,每個掌門都將自己門派的利益融入整體的考量中。
廂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氛圍充滿了緊張而肅穆的氣息,掌門們明白,這個時候的決定十分重要。
然而,他們堅定地坐在那裡,等待著一個共識的出現,一個能夠保護這片土地的決策。
在這室內的環境中,廂房內的氣氛更加沉默而凝重,微弱的光線透過窗戶灑在地麵,映照出淡淡的光斑。
“既然如此,我龍虎山願意全權負責這次的試探,繼續對於這份消息情報的確認。”張靜清最後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自己能夠代表的隻有龍虎山,而這份資料的可信度終究不是很高,但是也能夠根據其來重新規劃針對忍眾的刺探任務。
掌門們圍坐在桌旁,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和焦慮。
他們的麵容籠罩在陰影之中,映照出內心的掙紮和責任的重壓。沉默成為室內的主旋律,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每個掌門都陷入了對自身立場深思熟慮。
一位老者專注地觀察著這些文件,用手指輕輕拂過文字,表達出對細節的關注和思考。
隨後開口緩緩道,“老天師,我們不是怕死怕事,隻是這件事終究是有蹊蹺不得不防啊。”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件事拖不得。”張靜清擺了擺手,隨後沉聲道,“這支部隊在正麵戰場摻和的越深,想要將其拔除的困難就越大。
他們此行準備深入綿山,這個時候以及是最後的動手機會了。”
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寂靜中透露著緊繃的情緒,每個掌門都深深明白,他們的決策將直接影響眾多弟子的生死存亡。
他們心中充滿了對責任和權衡的沉重,同時也不斷追求最佳的解決方案。
掌門們的眼神交錯,彼此默契地傳遞著深邃的信息,即便沒有言語,這種默契在沉默中凝結,透露著他們對彼此智慧和決策力的高度認同。
在這靜謐而凝重的環境中,掌門們超越了個人的利益和派彆的界限,以整體的利益為重,以武林的和平為使命。
他們繼續保持著沉默,細心地權衡每個選擇的後果,尋求著最佳的平衡點。
這種沉默中的智慧和決心將成為他們麵對困境時的力量和支撐,廂房內的氣氛趨向靜默的境地,壓抑的沉默籠罩著整個空間。
微弱的光線穿過薄紗窗簾,將室內映照得朦朧而暗淡。牆的字畫靜靜地掛著,似乎在靜觀著掌門們麵對重大抉擇的時刻。
隨後在這片沉寂之中,一位老者緩緩起身,隨後臉帶了淡淡的微笑道,“天師你也不必著急,既然我們是過來共商對策的,那就彆總是想著把我們丟下了。
如果無法達成所有人的共識,那這第一次的試探還是進行表決就是了,我農家願意加入這次的行動。”
“……”
張靜清看了這位老人一眼,隨後廂房之後又是一片寂靜,直到又一隻手舉了起來。
“王家,願意加入行動。”王繼也是淡然一笑,但是卻也隻是故作輕鬆。
心裡對於這一次的行動沒有什麼底,但是也明白這個時候作為四家的王家是不能退了,這一次不隻是對於外敵的抵抗,也是對於未來的一次洗牌。
這個時候要是因為顧慮而選擇退出,那未來異人界的頂流就沒有自己王家的一席之地了。
另外自己顧慮的還是另一件事,估計這也就是在場的大部分家族門派不願意起頭的原因,那就是這件事到底是由誰擔責。
在搞明白忍眾的結構之後其實有一件事已經很明白了,那就是想要通過暗殺忍頭將其徹底搞垮其實是不劃算的,而且也沒有哪個必要。
忍眾隻聽命於忍頭,隻要有一方願意表明身份殺掉忍頭,那後續麵臨的自然是忍眾如潮水一般的複仇。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就能夠將其從戰場之中抽離出來,而做到這個地步其實就已經夠了。
正麵戰場就是因為忍眾的加入才變得僵硬,但是隻要這個時候能夠將忍眾一行抽出來,那麼就又重新回到了異人界之內的戰鬥了。
但是這樣一來,那位牽頭者必然會成為報複的主要目標,需要有一個大體量的人才做這件事。
而這個決定一旦做了,也就意味著其實將要葬送一代人,即使強大如龍虎山天師府,或許在這場暴風雨下徹底被摧毀。
但是自己需要顧及的隻是王家而已,天師府能幫自然會幫,但是是在不損自家元氣的情況下。
隨著王家的表態,現場倒是也有更多的掌門代表人物緩緩舉起了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呂家,願意加入。”
“高家願意加入。”
“清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