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自從跟了自家老板,沒有遇到過什麼難題。
因為不等問題出來,老板就解決了,而且沒看到他怎麼出手。
當天平頭就得意洋洋的聯係了某些人,算是消消這段時間被那些人趾高氣揚給罵出的氣。
顧雲崢等下屬離開,打開手機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前天晚上何裕發消息給他說他侄兒醒了,隻是人有點虛弱,樣子也有點奇怪,不說話也不吃東西,好像誰也不認識一樣。
恰好顧雲崢當時在洪市,沒有過來,正好有時間打算問問情況。
“雲崢,你回京城了?”電話接通,何裕的聲音傳來,聽起來有些疲憊。
侄兒清醒後一天比一天怪,昨天晚上突然大叫起來,他帶人去守了半天,天亮了才好。讓醫生給打了安神針後,他才休息了會,下午又來了公司。
想到今晚,他莫名有些煩躁。
“情況不樂觀?”察覺到的顧雲問道。
何裕剛想說什麼,想想有作罷,“算了,也許隻是我多想了。天然身體一直不好,之前算命說他活不過今年,隻有遇到命中貴人才行,結果貴人沒遇上,差點搭了條命,現在希望不是在應驗那大師的話。”
他也知道顧雲崢不喜歡聽這些,但是何裕近年來忙於工作,他跟顧雲崢目前情況隻差不好,對方好在有個爺爺幫襯,而他徹底的孤立無援。
正因為這樣,能真心交流的也就隻有他一個。
意外的是,這一次沒聽到反駁的話。
反而聽到一句話不可思議的話,“不行就找人看看。”
何裕反而有些不習慣了,愣了半響說道,“聽說你最近總往洪市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感覺你變了不少,你不是一直反感這些的。”
“有麼?”某人完全不承認。
何裕無語了一番,“要真沒有,你就再幫我問問,我在想天然是不是沾了不乾淨的東西,總讓他這麼著也不行。”
隻可惜那人隻有顧雲崢找得到,聽說各處跑,不然他就自己去了。
“你說他隻是發狂、大叫?”顧雲崢不答反問。
何裕以為他是了解情況好找人,點點了頭,“之前還好,隻是不認人,昨晚開始變得暴躁,一直大叫著。”
卻不知道電話這頭的男人正沉思著。
顧雲崢記得今天江苒給他的符紙裡有一張驅邪的,這些符紙用法多是口服,他感覺驅邪的那張對應的症狀跟何裕侄兒的情況有些相似。
“今晚你去醫院?”他又問了句。
何裕在那邊應道,他今晚要再去看看情況,昨晚找的護工嚇跑了,新的他也不放心,最好是雲崢找來人之前他都待著以防萬一。
“哪個醫院發給我,晚上我過去一趟。”
何裕也沒多想,兩人距離不算近,隔了整整一個區。但是他們好久沒聚過了,這次見見也行,他也需要有個人陪他喝酒聊天。
“來的時候提前告訴我,我去接你。”他不喜歡開車何裕知道。
“好。”顧雲崢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