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雖然不知道何天然喝的什麼,但也看出喝了水後,臉色分明恢複了血色。
暫時還看不出其他,但那水肯定是起了作用了。
何裕看著其他藥,問道,“這些還用嗎?”
“不需要。”身體陰氣消除,再來就是控製陰氣入體,隻要做好這些措施,陰邪不會入體他就不會有事,這藥自然也不需要。
何裕聞言看了眼侄兒,卻發現他又盯著江苒看了起來,差點又被口水嗆住了,他決定離開前還是委婉的提醒一下。
自己這個好友要是真的認定的人,那就肯定不能彆人碰半分,不對,不能說碰,就是眼神都不能逾越。
…侄兒都占了。
江苒來洪市主要是房子的事,如今跟何裕也商量好了,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們了。
聽說幾人在京城都比較忙,她很大度的表示後麵可以不用管了,何天然隻需要在酒店等到她搬家過來,再接他去入住就行。
這話聽得何裕鬆了一口氣,可進了顧雲崢耳裡,眼神微微一暗。
沒有事情,兩人仿佛就沒有交集的必要,關鍵是江苒對誰都很冷淡,他自己也不是例外。
何裕感覺到好友的低氣壓,聰明的想到什麼。
但這種事他幫不到忙,顧雲崢比他聰明,知道該怎麼做。
而且他雖然不了解江苒,但看她的第一眼就讓他感覺到對方的與眾不同,她也不是彆人能隨便蒙騙的人。
何裕有感覺,好友追人的這條路有點漫長。
某種意義上,何裕真相了!
顧雲崢他們是待到第二天才走,江苒接到電話時人在家裡收拾東西。
昨天回來前她先去見了夏明,讓對方找人加速把天空花園的房子坐最後的整體,她打算後天找人搬東西入住。
回家的時候已經晚了,雖然東西不多,她一樣也沒收拾。
第二天把搬家時間告訴老人時,對方還顯得好急慌慌,嘴裡不挺說這個沒弄好,那個沒整理。
江苒本意是這裡的東西都不要了,折舊處理。
老人卻覺得太過浪費,都是用了不到倆月的電器,折舊那得賠多少?關鍵是她才用順手,並不想換。
所以江苒就聯係了鎮上的搬家公司,打算後天弄一輛大車一次性送過去。
到了晚上,意思性的問候了句顧雲崢他們有沒有到,對方很快回複過來,發的一張機場的圖片,附字:剛到。
江苒瞥了眼,她從來沒坐過飛機,想著有機會試試。
跟著聊了幾句,孫世德打來電話這才停止。
孫世德去市裡已經幾天,剛到的那天晚上就打來電話,委屈的表示江苒騙他。
什麼辦公室,壓根都沒有裝修好,他為了儘快上任,跟著工人乾了一天活。
想想以前做生意都沒有這麼拚命過,如今當了老板反而要乾活了?
後來越想越不甘,所以打電話給江苒發泄了好一會。
江苒自知理虧,耐心的讓他發泄完。
不過現在打電話過來,明顯是有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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