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簡單，她跟著看了眼發來的短信上的地址，竟然就在附近。
於是給老人說了聲，打算坐個車過去。
剛走門口，何天然跟了上來，說道，“我跟你一起。”
江苒本來說不用，想想這幾天他一直挺聽話的在鍛煉，就點了頭，“一起可以，記得安靜。”
“可以。”
老人看著一前一後的身影，眼神很是欣慰。
有個同齡人住在一塊，孫女好像話是多了點。想到何天然還要呆很久，老人也就放寬心了。
聽阿姨說晚點綠化湖那邊有節目，魏紅英準備待會去看一看，省的孫女反過來說她一直待家裡。
……
江苒去程世偉說的地方沒用到十分鐘，大門區門口與警衛確認身份，步行去的王立德的家。
一位上年紀的阿姨給江苒開的門，雖然程世偉提前下來說過會來一個小姑娘，還是忍不住多看江苒一眼。
這就是可以治好他們主人家的腿的小姑娘？
聽著很不可思議，下人也沒敢多看。
客廳裡程山跟著走來，“大師，我師傅在樓上等著了。”
說完看了眼江苒後麵的何天然，猶豫著道，“這位是…”
何天然還沒開口，江苒先道，“不用管他。”
程山點了點頭，心想跟江苒一塊來這的肯定也是這行的。有了江苒在前，他已經不敢小看對方。
對何天然恭敬的點了點頭後，上前帶路。
卻不知何天然這會心裡的情緒波動不小。
這人看著少說也有二十七八了，竟然喊江苒為大師不說，態度格外恭敬。
莫名也被當成貴客，何天然心裡還是挺好奇的。
其實說是跟著江苒過來，並不知道來這是做什麼的。
應該也是算命這些，他心想。
王立德房間的臭味已經散去很多，程世偉擔心空氣味道太大，後麵讓下人進來打掃了下，但是餘味還是很重。
聽到動靜就知道江苒來了，給王立德使了個顏色，對方悻悻的往上坐坐。見程世偉去了門口，趕緊又理了理有點塌的上衣，摸了一把頭發，咳了幾聲，然後正襟危坐。
說是不信，王立德心裡肯定是帶著一點希望的。
誰不希望自己五指健全的，何況他還吃喝不愁。
江苒在門口跟程世偉搭上了話，對方提醒她屋裡有點味道，讓她做好心裡準備。
她點點頭，心想這話已經說完了。
她嗅覺一向靈敏，那味道在上樓時就察覺到了。
跟程世偉進屋時，她表情也很平靜。隻有何天然捂了下鼻子，奇怪的看了眼四周，見其他人沒有察覺似的，不好問出來。
一直等到一群人來到床邊，看到並沒有重新蓋上的爛腿，何天然率先乾嘔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