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勞了一晚上,每個人臉上都很疲憊。
程世偉都看起來沒什麼精神,身上玄氣微弱。
就是徐伯昌都看起來表情蒼白,明顯是符紙用的多了,不會控製玄氣導致身體裡的玄氣被消耗光。
倒是靜竹看起來和來時沒什麼區彆。
不過到地方後,幾人還是先坐下來休息了會。
協會的其他人都被吩咐下去休息,轉眼間隻剩下幾人。
房間一角是收回來的鐵釘,黑漆漆的鐵釘密密麻麻裝滿了好幾個袋子。
江苒當這幾人的麵到了四杯水,抬手甩了四張符紙燃燒放入,跟著手指晃了晃,也不管這些人什麼眼神,將劃好的符水遞了過去。
幾人好奇結果,靜竹看了眼,目光帶著意外,什麼都沒說就喝了下去。
而王立德皺了皺眉,但是也沒問。
隻有徐伯昌覺得好奇,問了句,“這是什麼符水?”
“祛陰補氣,消晦氣的。”她意有所指的看著幾人。
於是都沒再問,一仰頭全部都喝了。
喝完後表情最詫異的應該是程世偉。
他之前不小心碰過未清理的鐵釘,當時覺得身上一寒,便連忙給自己用了符,後麵感覺才好點,當時還是感覺有點不舒服。
但喝了江苒給的符水後,一股熱氣直接從腳底衝到頭上,那股不舒服仿佛都被衝走一般,讓他瞬間神清氣爽。
不免感激的看著江苒,心想江苒肯定是看出他們幾個多少沾染了陰氣,所以才給了符紙。
聽說今晚江苒取的陣法釘最多,卻是最正常的,心中也不免佩服。
要不是江苒在,隻怕他們累死也找不到頭緒。
估計等發現時,洪市已經亂了。
“現在太晚了,剩下的小城鎮可怎麼辦?”之前就耽擱了幾天,如今隨著時間過去,那些不知道的地方陰氣肯定已經超過局限。
隻怕不等相關部分調查,就會發生更詭異的事情。
而他們就算想控製也分身無力。
a省實在太大了,不可能說想清理就能馬上清理好的。
江苒聞言也皺了皺眉,“是有點趕時間。”
程世偉說道,“我已經召集了其他城鎮的協會成員,但是能看出不同的隻怕沒幾個,就擔心到時候陣法沒破,反而亂了陣腳。要是這事正是宋恩乾的,我一定饒不了他。”
“哼,狠話誰不會說,還不是因為你太相信他,不然這些事哪能輕鬆在眼皮底子下做,要是真出了事,你這個會長難辭其咎。”王立德不忘揭老底。
意外的是程世偉這次沒跟他嗆聲,反而歎息一聲,“誰還沒有看走眼的時候,吃一盞長一智。”
這話倒是讓王立德高看了他幾人,頭一次覺得這人也不是那麼討厭。
因為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幾人大概說了明天的計劃,各自離去。
江苒走到門口時看到站立在樓梯口的靜竹,忽然想起香山距離這裡有段距離,現在已經淩晨了,貌似他也不會開車。
反應過來時,江苒已經開了口,“要去我家歇一晚嗎?”
靜竹聞言一愣,“會不會打擾到你們。”
“不會。”老人他們已經休息了,她手裡也有鑰匙,誰也不會驚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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