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人打扮的五花八門,除了旁邊候著的衣著暴露的女侍者,通通都是男人。
屋裡人多氣息有點燥熱,大半人穿著背心短袖,露出的肌膚上或是刀疤或是紋身,看一眼就知道並非普通工作者。
他們跟前是一個加長的桌子,上麵有不少撲克牌和籌碼,圍在四周的人跟前都堆著或多或少的籌碼,正在做什麼一目了然。
江苒見狀麵露淡定,心裡卻是了然。
江海城旗下的賭場也不少,就金馬都是圍繞著賭牌進行。
洪市隱秘賭場就有十多個,江苒隻去過一次,對這些不了解,但是知道其輸贏不小,為此傾家蕩產的人不在少數。
有地下據點、有紋身、有賭場,這大概就是何天然提醒她要擔心的正山背後的黑勢力。
“有點膽量呀,行,跟我來。”
江苒打量四周的時候,這裡的人也在看她。
十幾歲的小姑娘,跟他們大小姐年紀差不多。不用想也知道找大小姐做什麼,雖然意外這小姑娘看起來不害怕,可是一想到他們那大小姐暴脾氣,也不禁微江苒同情。
他們帶著江苒走了四周分散的門中的其中一個,房間打開撲麵而來一股陰氣,江苒皺了皺眉,這一瞬間她背後的門和之前一樣被關上,並且落了鎖。
“江苒,你怎麼來了。”角落裡傳來何天然的聲音,話剛說完就被身邊的兩人按住肩膀,他隻能焦急看來。
房間的燈光很暗,估計也是為了嚇唬人做出的效果。
江苒目光掃了一圈,最後落在房間前方沙發坐上的身影。
即便沒穿校服,打扮的成熟無比,手裡還點著一隻吸了一半的煙,眼神毫不掩飾的惡狠狠的看著江苒,江苒仍認出這是嚴蔓。
“不錯嘛,隻身過來也沒看到你害怕,不過待會你就不會這麼平靜了。”嚴蔓笑笑的看來,眼神掃了眼竟然的穿著,似有什麼寓意。
何天然分明知道什麼,著急道,“快走,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呃…啊!”
讓人牙酸的‘哢擦’聲伴隨著何天然的叫聲在房間顯得壓抑。
兩個男人似想告訴江苒這並非開玩笑,下手也不輕。
何天然的臉色已經白了,大概是很痛,他本想說話,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說不出來,隻有眼神依舊看著江苒,示意他不要管自己。
江苒看到兩人動手,眼神微微一深。
還未過去,嚴蔓的聲音同時在耳邊響起,“江苒,學校裡你張狂我知道你耍威風,但是你不該再我嚴蔓麵前張揚甚至讓我吃了那麼大一個虧。如今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跪在地上求我,磕足五十個響頭並說對不起,我會放了你跟何天然,你不是跟他糾纏不休麼,我倒是想看看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怎麼願不願意為他做什麼。”
她說完發現江苒依舊是那副讓她厭惡的淡定模樣,嚴蔓心知她肯定是裝出來的,也不惱怒繼續道,“這第二個就簡單多了,你不磕頭,但你的家人、朋友以及你自己要為之前對我做的事付出代價,這個代價也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