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這段時間挺安分的,應該不是有什麼旁的打算。
要說正山集團很有收購的必要,江苒想了下所了解的正山的資料,他們玉鼎沒有任何相關商品,如果收購隻能按照新公司培養。
又是正山備受打壓的時候,無論價格與否這生意和名聲都會受影響,在她看來沒有這個必要。
“怎麼回事?班長呢,紀律就是這麼維持的?”
教室門口驀地傳來廖娟的聲音,她不知什麼時候來了教室,掃了那些圍在一塊的學生,隨後視線著重放在江苒身上,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一班的學生聽到聲音那刻就如貓見到老鼠般回到座位,個個低著頭不敢說話。
廖娟教學那麼多年,加上開學的作風,這些威力還是有的。
本以為就這麼算了,廖娟確是筆直站在講台上,視線一直盯著江苒,分明是要給個回複的意思。
一班的學生感覺氣氛不對偷偷抬頭看去,不免有些擔心看向江苒。
江苒倒是沒什麼表情,她站起身淡淡說了句,“廖老師,大家正常交流我覺得沒什麼好維持的。重要的是…現在距離上課還有兩分鐘!”
她不卑不亢的看去,和廖娟審視的眼神對個正著,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
聽到學生敢這麼和自己說話,廖娟眼皮一抖,怒火眼見就要發出來,這時廖娟的手機響了。
她麵上的怒火一頓,不悅的拿出手機看了眼,隨後瞪了江苒一眼,走到門口接電話去了。
廖娟一走,一班的學生大大的鬆了口氣,無聲的對自家班長比了個讚。
江苒慢慢坐了回去,之前當班長她拒絕的關係廖娟就對她有一點點意見。
後麵她當班長後管理起人來相當的隨性,廖娟知道後還找她談了話,那次似乎更為不滿。
如今也是想當著全班的麵故意說她,江苒自知自己不合格,廖娟說一下倒是無所謂,她反希望對方能認清這個現實,最好找個什麼理由把她給罷了。
也許何天然說的對,她大概是整個華盛最不想當班長的人。
廖娟不知道接誰的電話,說了幾分鐘,掛了電話後,站在門口好一會,才來到教室門口說道,“江苒,出來一下。”
大家都以為是為了剛剛的事,一個個關心看去。
江苒確是站起來,眼神不著痕跡的從廖娟麵上劃過,心下了然。
她出去後廖娟正站在門口出神,平時嚴肅時就愛皺眉的人,眉宇已經習慣性形成一條淡淡的‘川’字。
川,左右為岸,中間是水,又指河流、平底,暗喻或大或小的艱難險阻。
川字又在眉心,指難題在頭,麻煩不斷。
廖娟眉心紋路之前並沒有這麼多,以前的難題是學生,因為她道德之光比較旺盛,足以說明是一個真心為學生的老師。
如今這紋路加深,和她麵上征兆聯合解讀出的意思卻是私事。
“廖老師?”
“恩?額,江苒,有件事給你交代下…”江苒的聲音讓廖娟回過神來,她明顯壓抑住了心底的煩躁,說話有點快,“待會我請假一天,今天幾堂課你帶大家自習看書,紀律方麵老師希望你能走點心,一班保持成績這麼多年,不能輸在紀律上,這會間接導致一班的懶散惡習,你明白老師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