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是目光崇拜的何天然以及那抹依舊明顯的視線。
旁人反應過來，隻想說上一句：臥槽！這是放了一個致命招吧？
那話乍一聽沒問題，可等同於戳破對方推脫跟河神在一起的理由。
還有那句去醫院看看，這是在嘲笑對方有病？
再看吳雨，因為這話她臉色爆紅，隨後乘著所有人驚奇的時候悄悄溜了。
這行為無異於證實江苒的話。
何天然跟著江苒離開狹小的道路，一直來到會場某邊沿這才感覺活了過來。
“真沒想到你會用這種辦法，太聰明了。”
事情解決，他心情大好，臉上的笑容都比之前開懷幾分。
發現江苒不搭理他，便又湊過去道，“不過你怎麼知道她叫吳雨，這事我都不清楚，還有存款和父母的事。”
他好奇極了。
江苒終於看了他一眼，“你確定想知道？”
壓根沒注意她眼底的算計，何天然忙不迭的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江苒說完，抓住他的肩膀一推，聲音淡淡，“自己看吧。”
何天然不明情況被推轉了個方向，正想著江苒要乾嘛，錯不及防一股冷氣迎麵而來，他抬眉看去，下一刻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一張血淋淋的臉就貼在他麵前不到一寸的地方。
他渾身發冷，手腳冰涼，思想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連叫出來都忘了，眼裡隻有那張滿臉青百的麵孔。
風不知從哪吹了過來，陰冷冷的，何天然僵硬著不敢動彈。
“你在乾嘛？”
卻聽一道聲音傳來，所有安靜瞬間打破。
何天然眨了下眼睛，剛剛看到的一切突然消失，周圍不知什麼時候恢複如初。
隻有有遠處疑惑走來的身影，讓他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劉子昂過來推了推他的肩膀，沒忍住看了眼他身後的江苒，心情有點複雜。
說完發現何天然依舊怔怔的站著，才注意到對方表情很不對，又問了句，“你剛剛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艱難找回自己的聲音，何天然感覺背後都濕了。
他哆嗦了下，勉強保持鎮定，卻在轉身看到江苒瞬間，忍不住一抖。
突然有點明悟，為什麼剛剛江苒問他確不確定了。
他怎麼就忘了，才招惹了江苒讓她不快，她哪裡有心情給他解惑，明顯就是故意嚇他。
這麼一想不可避免的又回想到那張臉，剛剛離得太近，近到他還看到那女鬼對他吐了吐舌頭，陰森森的笑容現在還印在他的腦海。
恐懼的同時，還有一些不可置信。
這些到底是他的幻覺還是真的存在的東西？
於是他看向劉子昂問了句，“剛剛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看到什麼？”劉子昂麵露疑惑。
何天然便知，剛剛那女鬼隻怕隻有自己看到，他抿了抿唇，不再多說。
劉子昂回答後卻想到什麼，狐疑的看了眼何天然，又看向江苒，眼裡快速閃過什麼。
江苒這會心情很一般，來的路上何天然讓她再等一會。
見江苒執意想走，才一臉遲疑的告訴江苒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