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帶著弟子去洪市辦事的宋大師失蹤,不日後跟隨一起的弟子回來,說是辦事時,被洪市協會的人提前圍堵,宋大師以及帶去的其他人都被抓了起來。
放他離開的事洪市協會會長,一個百年來第一個異性當會長的例外。
消息傳回來後,各個常事、管事憤怒大罵。
風水協會是一個高尚的地方,異性本來就極少,而且不被人看的起,如今推崇一個女人當會長不說,還敢公然與他們挑釁,簡直是不知死活。
不過洪市前段時間興起一股符紙風,其協會名聲甚至高於省會,而洪市之中的香山坐鎮的靜竹又是得道之人。
他們做的事情不被這些人理解,擔心對方出手阻攔。
協會商議之後沒有急著去救人,而是派去一部分人打探情況,同時加快原本的‘推翻’計劃。
他們要成為全世界讓人敬仰和恐懼的存在。
早就聽說那洪市會長年輕,隻是協會上報的隻有名字,其他信息被刻意隱藏,沒有見過本人。
他們想過最少也有三十多歲,卻從來沒料到會這麼年輕。
而她那句她讓人傳傳達消息的話,無疑是證實他們的猜測。
即便江苒這會隻是淡淡看著他們沒吭聲,六人也知道就是她沒錯了。
“在洪市好好待著不行,偏偏來京城?大家追崇不同,也達不成共識,加上你們先動手在先,正好新賬舊賬一塊算,我的寶貝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年輕的血肉。”
中年男人扯住一個惡毒的笑容,忽的割開拇指,將血液滴在骨頭上。
一股陰森刺寒的陰冷之氣驀地爆發。
何天然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卻看到在中年男人割了手指以後,四周氣溫再次下降。
全身開始發冷,猶如被人關在地窖,他們臉色以肉眼看到的速度開始發青發紫。
手腳仿佛不是自己,冰冷的觸感真實的不像做夢。
江苒聽到動靜,回頭看了眼已經完全被控製的膽小鬼,她瞥了眼得意洋洋的六人,冷聲道,“你們聽過反噬嗎?”
什麼?
六人一愣,旋即意會過來,像是看什麼外行人一樣看了江苒一眼,嗤笑道,“小姑娘你怕是不知道我們幾個的身份吧?京城省市協會裡,我們幾個正經的分堂管理,彆說你一個市區會長,就是省會主席也跟我們差得遠了。”
“反噬這種錯誤隻有初出茅廬的家夥才會犯,你連這點眼色都沒有,可見協會程度也不怎麼樣嘛。”
他們挑剔的眼神看著江苒,眼神充滿不屑,順便還羞辱了下協會。
卻見小姑娘表情淡淡並不生氣。
江苒甚至彎了彎唇角,沒人注意她輕輕動了下的手指,原本冒著陰氣,張大嘴巴幾乎要把何天然他們吞噬的怪物,卻仿佛被人扯住手腳,原地淒慘的大叫著。
她看著猶然的不知的六人,有些失望。
原本還在想京城的風水師確實不一樣,如今卻明白,除了她,這些人根本看不到陰魂的存在。
大概唯一的連接就是用了邪術營造的一股聯係。
看夠了怪物淒慘大叫的模樣,江苒也沒耐心問個什麼,順手切斷那股連接兩者之間的聯係,然後甩了張祛陰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