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珊珊雖然住在京城,但是由於酒店在京城很出名,而嚴家又有股份,平時沒少打著這個名聲帶朋友入住一天兩天。
這裡的負責人大多有眼力見,最張揚的一般記得都清楚。
這位嚴小姐負責人也深有印象,平時穿的很紮眼,性格比較驕縱,但是頭一次這麼為難一個人。
保安悄悄說了站在一邊的兩人就是嚴家掌管人發令趕出來的,負責人便明白什麼,隻怕這就是個人的恩怨,隻是嚴家利用在酒店的勢力做了這事。
便為難起來。
嚴珊珊看出負責人的遲疑,得意的看了江苒,故意提高聲音道,“酒店有我嚴家的股份,我是嚴家大小姐,說句話怎麼是有分量的,保安,還不把人攆走。不過…畢竟是鄉下出來的,老人家撿垃圾不容易,打傷人賠償的事我就替她出了。”
她說的豪氣萬丈,四周不知道情況的人,甚至對她投以讚賞的眼神。
江苒沒有搭理她,看著時間。
劉明康說他的人頂多十分鐘就能過來,如今也快了。
果不其然,酒店保安還在遲疑要不要直接動手趕人,江苒就聽到熟悉的‘警笛’呼嘯而來,眾人聽到聲音看去,便見兩輛警車一直開到旁邊的路上停下。
車上下來幾人,皆是穿著製服,在人群看了一圈,視線停留在江苒身上,隨即走上前,“是江小姐嗎?我們已經接到你的報案,不知道嫌疑人是哪幾個?”
大概是來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不但讓在場的人愣住,看客們也有點眼花繚亂。
一部分是覺得這事動靜弄得過頭了,不就是一件吵嘴的事,怎麼連警員都過來了?
再聽警員的話,報警的還是那打人的小姑娘,她就不怕自己被抓走?
眾人視線看來,江苒麵無表情指著被他弄斷胳膊的一群人,一本正經道,“這些人被人收買欺負我奶奶,旁邊那位嚴小姐便是主使人,證據在她的手機裡;另外,我是酒店按照正常程序操作入住的客人,在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酒店趕了出來,我覺得酒店有涉嫌欺詐客人的行為。”
江苒一出口便是長長的一句話,聽得眾人愣住。
反應過來,皆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怎麼聽都是兩件小事,雖然才知道中間還有這種內情,可心裡明白敢做這種事的都是有後台的,如今這點小事想讓警員出動去管,小姑娘隻怕是涉世太淺。
大多人都覺得江苒純粹是鬨笑話。
他們甚至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來,感覺警員不會搭理這種小事。
然而隨後的事情卻讓他們情緒僵在臉上,有些難以置信。
乾練的警員,認真嚴肅的看了江苒說的人後,正聲道,“情況已經明白,請江小姐放心,這種事情我們必然嚴肅處理。”
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下,大批警員將幾個年輕人圍住,“不好意思,你們涉嫌群體生事行為,麻煩跟我們去警局一趟。”
嚴珊珊正當著旁觀人,不了下一刻她也被一個女警通知要去警局配合。
“你們憑什麼抓我?”這個結果分明不是嚴珊珊想看到的,她感覺這些警員是不是瘋了,“我家的酒店,趕人走怎麼了?憑什麼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誣陷我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