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那天晚上,一家人都是不明不白的,他們儼然不知,到底是真的經曆的那種事,還是一切都是做夢,因為每個人述說自己所看到的畫麵都不一樣。
他們開始壓根沒想起江苒,還是嚴景城提了句,從詭異的事情發生江苒就突然消失,嚴濤才懷疑這件事是不是跟她有關係。
嚴濤第二天中午離開房子立刻找人詢問。
聽說有種藥物可以讓人產生幻覺,他記得自己那個女兒力氣極大,而他跟她也有接觸,難免是那個侍候她做了什麼。
可說不通的是張媽聲稱自己倒地後被人按在地上起不來,她看到到處都是鬼影,說的跟真的似的。
恰好知道有朋友非常相信風水算命術這些,嚴濤聯係對方找來了人。
協會的人下午就來了,把房子從裡到外看了遍,說是羅盤有異動,可轉了幾個小時也每個所以然。
嚴濤在安慰妻子姚曼玉的時候,不遠處幾個風水師正皺眉低聲的討論著。
“來的時候明明有陰氣,怎麼這會又沒了?”
“法器也用了,陣法也祭了,都沒反應,真是怪了。”
“有時候風向不對,會影響檢查,應該是沒問題的。”
他們之前進屋,羅盤凶猛轉動,可也隻有一小會,隨即就恢複平靜。
驅邪的符紙貼了幾張,半點動靜都沒有。
他們故意等到太陽落山,重新檢查,結果仍然沒有異動。
幾人商量著,過去大廳把結果告訴嚴濤,對方沉默了半響,對這個結果竟然坦然接受,“我早就想著跟這些沒關係,這世上哪有那麼多鬼啊神的,都是耍的把戲。”
他說這話儼然忘了身邊站的都是協會的人,人家就拿著當飯碗,結果彆研討貶成弄虛作假,臉色哪能好看。
不過嚴濤這人大方,知道請人的價位,送人離開時給了一筆不小的數目,還算客氣,讓對方勉強瀉火。
待幾人走後,他儼然沒有了之前的擔心,底氣十足道,“我就說了都是弄虛作假,怕什麼。這次嚴氏被人乘機算計,等這陣風過去,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動的手。”
“真的沒事嗎?”姚曼玉還有點擔心。
嚴濤很自信的點點頭,準備安撫下妻子,結果不小心動了胳膊,疼的臉色一白。
這一疼不免想到江苒,“就是那個逆女,敢對親爹動手,我就不信她不回京城,這筆賬我記下了。”
姚曼玉本想說那是自己的女兒,可想到之前女兒看自己冰冷的眼神,心裡竟有些不舒服,到底把話咽下去了。
兩人正說著,傭人小跑過來,“有客人來了,說是您的堂哥。”
張媽因為受傷人還在醫院,額頭上的口子縫了好幾針,情緒也不怎麼穩定。
嚴家正在風口浪尖的關頭,嚴濤大手一揮給安排了豪華客房,找人侍候了,差不多把人看在醫院了。
目前在家裡的傭人來的也久了,但到底沒有張媽時間長,聽說是自家雇主的堂哥,儼然不知道有這號人物。
嚴濤自己也愣了下,旋即想到什麼,眼神微亮,大步走向門口。
大門口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到嚴濤那刻,喜笑顏開,“嚴濤。”
如果江苒在這那麼一定可以認出對方,順便感歎一句話世界真小,而且壞人真的是一家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