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既然是做這種行業的生意,自然少不了使用一些三教九流的手段。
這些小手段對大人物起不了什麼作用,但對一些沒見過世麵沒膽子的普通人卻是屢試不爽,反正隻要匪就行。
現在有的人自己橫,卻不希望家人受牽連。
大概是看江苒年齡不大,便想拿這個威脅她。
齊父名叫齊鵬,一張臉經常沉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作用,一般人麵對這張臉就覺得緊張害怕,更不用說那種音量又大發狠到能嚇壞小孩子的語氣雙重作用。
隻可惜江苒對這些無動於衷。
她甚至平靜的看了對方一眼,坦然道,“電話是我打的,救護車馬上過來,我對你們恩怨沒多大興趣,我隻知道再不救人我的同學就有性命之憂。”
“你倒是膽大,可你知不知道你的同學對我女兒做了什麼?這種人就算死了也不足以泄我的怒火,我勸你立刻打電話過去取消,不然我就讓你跟你同學一個下場。”
齊父上前幾步,聲音陰沉沉的,後麵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並不掩飾自己的殺氣,他是真的想讓丁明死。
旁人都能聽出這不是開玩笑的,不免替那小姑娘緊張,心想她管什麼閒事,這個世上從來沒有絕對的公正,有時候幫助彆人也要先考慮自己,不然最後自己都搭進去了。
顯然是覺得江苒隻是為了同學奮不顧身。
即便她一臉平靜,也被理解為強裝的鎮靜。
齊家人是連他們這些經常打交道的都不敢得罪的,她一小姑娘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多危險,隻怕是無知者無懼吧。
江苒自己也曾把人命不當回事過,但可不是那種青紅皂白都不分的。
她挑眉看著齊鵬,“我同學為人膽小,一般隻有被欺負的份。你既然想給你女兒泄憤,就應該查清楚真相具體是什麼,而不是聽幾個人的片麵之詞就拿一條無辜的性命開刷。”
“你這是在教訓我?”難以置信這小丫頭竟敢這麼跟自己說話,齊鵬免不了冷笑的看著她,覺得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齊鵬要找人泄憤,就是錯了又怎麼樣?這件事還沒有個結果,我隻不過是殺雞儆猴給他們看看,彆說一條無辜的性命,欺負了我齊鵬的女兒,有幾個我特麼弄死幾個。”
娛樂這塊齊鵬的狠是出了名的,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不少人都聽說他身上有不少人命,這會當著這麼多人敢說,那樣子不是撒謊,便讓人更加信了這個猜測。
慶幸剛剛隻是看著沒有插手,不然指不定被齊鵬怎麼報複。
江苒也被對方的狂妄說的無語,護著女兒她能理解,但是毫無理性可言和瘋子有什麼區彆,這種人留著也隻是禍害。
“你想弄死誰不必跟我說,但這裡是金碧輝煌的地盤,他們允許嗎?”
這是知道怕了,想拿金碧輝煌來壓他?
齊鵬心想不過就是個小丫頭,這下也慌了吧。
“金碧輝煌算個什麼東西?他們管事見了我還不是乖乖認錯,彆說在大門口動手,我就是直接在他大廳裡,也沒人奈得我何。”
“姓齊的,這件事是我們金碧輝煌有錯在先,但剛剛說好的,你對欺負你女兒動手我沒有異議,可金碧輝煌可不是隨便讓你拿來吹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