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人除了不能思考,從進屋就坐在地上癡傻笑著的幾個,其他人都同意師永宗的意思,先留下來再說,反正不留也離不開,那些門窗簡直邪門了。
可是就在他們拿著日用品上樓時,卻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並不是聲控的二樓燈具,在他們上樓後跟觸發了什麼機關一樣一個個打開。
不光是走廊,每個房間都是這樣。
房間裡床都是乾淨的,上麵有有枕頭有被子,進第一間放後衛生間這時傳來了流水聲。
本身就是統一來到一個房間看看,聽到動靜大家互看一眼,輕輕的打開了衛生間的門,然而除了打開的噴頭,裡麵根本沒人。
“是來清理房間的人忘記關了吧?”有人這麼說道。
其他人也覺得是這樣,隻是一開始他們注意力沒在裡麵所以沒聽到聲音而已。
可就在他們準備過去時,噴頭卻突然關了。
眾人,???
如果說開著是打掃衛生的人忘記關了,可剛剛那一幕是怎麼回事?
十多雙眼睛盯著,電還是正常的,水卻關了,似乎哪裡不太對。
就是一直還堅信立場的師永宗都不確定起來。
“師老,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從進來彆墅就一直沉默的張懷遠忽的開口。
這種氣氛下,他複雜的語氣更填神秘,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包括師永宗也是,“你說。”
“我覺得大家還是儘量住在一個房間的好,實在不行就再分幾間,至少彆單獨住,不然今晚真的沒法睡了。”
張懷遠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是平時的調調,聲音有點沉,眼裡帶著一些東西,似知道些什麼。
“你這麼說大家隻會更緊張。”
張懷遠哪裡看不出,師永宗是如何都不會相信江苒的話,其他人大部分也是。
要是還在地牢,這種什麼風水什麼鬼他也不會相信,可是想起之前路上看到的一幕,張懷遠臉色不受控製的變了變。
覺得要是不說出來,大家隻怕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我告訴你們一件事。”說這話的時候,張懷遠自己先呼了一大口氣,那樣子讓眾人難免心裡一個咯噔,還沒想為什麼要做心理準備,張懷遠已經繼續說了起來,“離開地牢後大家可還記得我們走的路?看不到四周,沒有聲音沒有人,腳下像是一直刮著冷風,但凡脫離隊伍,身上都發著涼…如果我告訴你們,當時咱們根本沒在路上,你們信麼?”
一屋子的人驟然縮緊了瞳孔看著張懷遠,總感覺他還要說什麼。
“我站在前麵,當時有一會看的很清楚,帝師的標誌那會在腳下一閃而過,我發誓沒有看錯,就是在腳下!”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也鼓起很大的語氣,說完後整個人仿佛放鬆下來。
房間氣氛變得很古怪,半響隻有人低低說了句,“帝師的標誌怎麼會在腳下,我們還能上天了不成?”
“其實我也有這個感覺,中間我覺得不對勁去看了看,隱約間看到一片光點。開始不知道是什麼,這會想起來,是像在高空俯視的感覺。”
“難怪我覺得腳下刮著冷風,照理說就算是寒冬臘月,那也不至於腳底有風,那風還很奇怪,又冷又寒跟小刀子似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轉瞬間越說越逼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