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苒這麼一問,王立德怒道,“以前那邊幾個老東西跟我稱兄道弟,兩邊敵視後翻臉不認人,平時大事小事的來,各種害人的勾當一個比一個厲害,我就搞不懂他們,好好賺錢不行麼,跑去禍害人。”
王立德鮮少在江苒跟前罵人。
如今雖不算罵人,但是語氣上還挺衝的。
江苒安撫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們的關係本就建立在互利上,現在情形不同,他們自然要跟你撇清關係,就算沒有香園這事,還會在其他上麵找你麻煩,早早認清反而更好。”
王立德聞言沉默了,他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是一向人脈廣闊,最近連連遇到這事心裡不甘罷了。
乾脆也不提這些,又說起了侄兒。
“我那侄兒三十多歲碌碌無為,他爸是我以前的好友,我情形不佳時幫襯不少,後來我也教了他一些風水上的東西,可他學了個半瓢水,好好的協會不進,正經職業不找,坑蒙拐騙占了一半,這次拉出他爸,才答應幫我做事,可是帝師那邊水深,我怕他不小心得罪誰,才想讓會長幫我照顧下。”
這個要求有點突兀,但是經過被人使壞這件事後,王立德覺的諾大的帝師竟然一個值得信任的都沒有,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江苒。
“我那侄兒人是不學無術了點,做事還是可以的,隻是心不在這邊,那香園也沒有什麼事,我主要讓他盯著,如果他真的辜負我,就當賠錢還個人情債。”
用賺錢的香園還人情,這也算是大方了。
江苒以前還覺得王立德愛慕虛榮,沒想到這麼重情。
盯著個人也不難,她便答應了,“你把我號碼給他,如果有事讓他找我就行。”
聽到江苒答應,王立德鬆了一大口氣,“謝謝你會長,給你添麻煩了。”
隻是他侄兒今晚才過去,他會讓他老實待一段時間,熟悉了環境再上門拜訪江苒,省的什麼都不會,手忙腳亂,還影響江苒。
江苒這邊,還計劃有空晚上見見王立德侄兒也行,還沒確定,先有了其他事。
倒不是找事的,而是一直遊曆在外,甚至還把自己老巢丟給她的靜竹。
對方來的很突然,江苒去了上了節課。
他是課中發短信給的江苒,但是手機上課的時候被江苒靜音了,等下課發現已是半小時前的事。
靜竹隻說自己在學校門口等她。
江苒猜測,他過來隻怕也是因為那新聞的事。
下課後江苒照例讓幾人把她書本待會宿舍,自己則是去了學校門口。
沒想到路上還碰到了個熟人。
羅莉跟同學一塊出學校,遠遠看到江苒,一臉興奮的衝著她打招呼。
跟她一起的女生看到江苒時明顯變了臉色,卻被羅莉直接拉來江苒跟前,而不得不跟江苒打招呼,“你、你好。”
江苒朝著她點點頭,複看向羅莉,掃了眼她已經沒有包紮的額頭,“有點破相了,最近是不是錢用的有點快?”
她這話一出,不光羅莉一臉驚奇看來,就是她一起的朋友都一臉詫異。
因為剛剛兩人過來的路上就在討論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