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掛了電話,給兒子打電話,交代讓他多問問,早點找到女兒珊珊,也沒多想。
下午接到堂哥,兩人吃了個飯,八點的時候又來了一撥夜間飯局,結束回家,已經零點。
司機送他回到家門口,嚴康腳下虛晃著唱著歌搖搖擺擺的走到門口。
拿著鑰匙開門半天打不開,這時大門從裡麵打開,嚴康差點跌倒,看到開門的是妻子,不爽快的罵了句,把外套和包順勢丟了過去,壓根沒看到妻子有話要說,跌跌撞撞過去客廳癱在沙發上。
忽的大廳的主燈亮了起來,刺耳的光芒照的嚴康一陣火大,一腳揣在旁邊的茶幾上,“關上…特麼…想刺瞎我不成…”
一向聽話的妻子卻不照做。
姚曼玉氣的跑過來,看著他這副醉鬼樣子,忍不住怒道,“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為什麼不接,你成天就知道喝酒,家裡不管就算了,孩子也不上心,你知不知道珊珊現在還沒回來!”
“去去去!天天跟個怨…怨婦一樣,老子…老子娶你回來可不是讓你…等等,你…你剛說珊珊怎麼了?”
本想借機耍個酒瘋,卻徒然意識到妻子的話,嚴康瞬間酒醒了一大半。
姚曼玉已經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又急又怒的看著丈夫,“我跟景城把珊珊能找的人都聯係過來了,一點消息沒有,時間不到也不能立案,景城找了認識的朋友差珊珊的手機定位,結果手機在家裡,你說珊珊到底去哪了,還有你就知道喝喝喝,非要兩個女兒都離心了你才罷休嗎?”
擔心了一天,姚曼玉飯都沒吃,憋了一天的火這會也不顧一切發了出來。
女兒不聽話積壓的怒氣,還有當初丈夫背叛,要不是丈夫的事她又何嘗會丟掉另一個女兒,以至於現在她唯一的親生女兒認而不得,還當她是仇人。
姚曼玉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
最後說完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給我閉嘴,又不是找不到了你哭什麼哭。”姚曼玉一提江苒,嚴康就更是反感,也沒想到珊珊現在還沒回來,他坐起身揉了揉發暈的頭,卻被那哭聲吵得頭疼。
恰好大門那邊有動靜,兩人都期待看去,進來的卻是嚴景城。
忙碌了一天,嚴景城看起來有點疲憊,他進屋後徑直過來,“爸,明天找人立案吧。”
嚴康心裡一沉,兒子都這麼說,那珊珊極有可能是遇到什麼意外了。
回想自己認識的人,貌似現在緊要關頭也沒有誰能幫助他。
關鍵是現在太晚了,他也不好打擾人家,隻希望女兒跟以前一樣隻是鬨脾氣故意玩失蹤。
三人最終先後回房。
嚴康看不得妻子那副樣子,洗澡換了衣服就去了書房。
準備躺下休息,手機突然響起,是個帝師的陌生號碼。
思索片刻他坐起來按了接聽,打電話的卻是他們帝師某個鎮區調查所的電話,“請問是嚴先生嗎?有人在我們鎮水庫附近發現了一名受重傷的女性,她說是你的女兒,能麻煩你現在來一趟嗎?”
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嚴康猛地站了起來,“我女兒受傷了,誰做的,我想跟她先說句話…”
“請彆著急,這正是我打算告訴你的。其實,你的女兒被送過來時渾身是血,現在正在附近醫院就診,有一點我希望你做好準備,我們檢查她的身體發現,不久前她遭受了非人的待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