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示意對方坐下,嶽晴遲疑了下走了過來。
她隨即盯著顧盼,看著跟前這個儼然跟自己教的學生差不多的小姑娘,對顧盼的身份有點接受無能,但還是沒忘了來這的目的,問道,“小…大師,其實我來找你是想確定一件事,我媽昏迷後你曾給她喝了什麼東西對嗎?”
這話一出,顧盼沒覺得什麼趙信確是眼神一緊。
這事他倒是不知道,這人昏迷了怎麼還能亂給喝東西,怕不是人出了什麼事。
心道這種可不能承認,想法剛過,就聽耳邊傳來的應答,“對,喝了符水,我讓人喂他的。”
聽得趙信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
難以理解的看著顧盼,這種事她承認這麼快做什麼,這要是人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不就成了冤大頭?
卻聽顧盼又道,“她走之前我在她衣服裡也放了個祛病符,如果人還沒醒,就先不要取下來,多少會有點作用。”
嶽晴卻沒應答,而是說道,“實不相瞞,我個人對這些東西並不信,這次來也是覺得事情太過湊巧,想了解下。”
這話算是比較直接了,對於一個學風水的人來說無疑也是一種冒犯。
顧盼也沒生氣,說道,“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更不是最後一個。對我們做這行的人來說,凡事也講究一個緣分,信不信都看自己,沒人能強迫,不過…”
說到後麵時她卻話鋒一轉,“既是來了,說明你仍是在期待什麼不是嗎?”
這話這種嶽晴的心思。
的確,她雖然嘴裡說不信,但既然來了,就不可能單單為了跟人說句自己不信。
或許也覺得此事的想法有些離譜,嶽晴遲疑了許久,最後才點頭,“對,我想知道你能不能幫到我媽。”
“幫肯定能幫得到,但肯定達不到你想要的效果。”顧盼自顧道,“大媽的身體我檢查時就看了下,因為年紀增長,除了心臟問題,肝胃都有不同程度的毛病,即便調理好,以大媽的身體素質來看,最多延長五年壽命。”
“五年麼?”嶽晴愣住了。
她媽的情況一直不怎麼好,就這一年犯了不知幾次病,每次都跟閻王手裡奪人一樣。
這次簽下家屬同意書時那主治醫生就告訴她,即便手術成功,怕是也過不了今年。
心臟是主要原因,然後就是跟前小姑娘說的肝胃,都大有問題。
其實幾前年她媽就因為胃部不適做了個手術,現在吃東西都難以消化。
都說能吃東西才能活,她這什麼都吃不下,哪裡能活多久?
但顧盼的話卻讓她有了些期望,她儘量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冷靜問道,“您能具體說說怎麼治療嗎?”
總不能是用符紙吧?這種東西沒聽說過可以治病。
此時的嶽晴雖然期許能幫到她媽,但是也不至於智商不在線。
“主用中醫理療之法與推拿之術,具體怎麼治療要看個人的適應能力。”說到這裡顧盼
頓了頓,“如果你願意嘗試,可以改天再細聊過程,因為我不是每天都有時間。”
不是喝符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