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樣,我感覺我作文寫得不好。”
董雨靜歎了一口氣,她這成績已經提不上去,之前有杜楚靈尤又鋒兩個人一直壓在她頭上,現在周越的成績提上來,又壓在她頭上,她總是做不了第一。
周越住在學校後門附近,走了一段路後就跟他們分開走。
霍利成跟董雨靜一起走到前門,兩人相熟,即使沉默,也不會太尷尬。
為期兩天的月考終於結束,學校還占用周六一天考試,霍利成約她出去玩,一考完試就來大姨媽的杜楚靈不想動彈,加上她周日還要補習,所以就拒絕出去玩的邀請。
周日一天都是數學補習,從早上九點到下午四點,數學補習老師是三十五歲的男老師鄧福慶,從教經驗豐富,講課的水平還不錯,條條有理。
“要不休息一下,你臉色不大好。”
鄧福慶做杜楚靈的私教有一段時間,對於她的學習能力有些驚訝,她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至少對於他教過的學生而言,她的理解能力跟反應能力是佼佼者,從初中知識教到高中知識,她學得很快。
之前他以為她是有學習底子的,畢竟是A市外國語學校的高中生,後來發現她是一點底子都沒有,頂多是初一學生的水平,到現在她已經學到高一的知識,雖然相比於接受正規教學進度的學生而言,她的水平可能還差一點,但應該也是及格的水平。
“不用,老師你繼續講。”
中午隻休息了一個小時,一直到下午四點才結束教課,補習老師離開後,杜楚靈才重新躺回到床上,痛經要人命,這痛經的程度跟她之前那具身體差不多,尤其是第一天的時候。
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暖水袋可以捂著,杜楚靈在床上翻動,痛到實在忍不了,她給霍利成發信息,讓他幫忙到藥店買止疼藥。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霍利成才回複她,說他要過一會才能過去。
他說的過一會是過兩個小時,杜楚靈已經睡過去,聽到敲門聲,她忍不住蹙眉,不過還是起身給他開門。
“我買了三種,一種是你說的膠囊,其他兩種是藥店工作人員給我推薦的,你要吃哪一種?”
“膠囊。”
她以前痛經的時候吃過不少品類,對這種東西比藥店的工作人員還了解,她生吞一顆膠囊,又爬回到床上。
霍利成沒想到她疼得這麼厲害,臉色完全是慘白的,一副蔫了的樣子,在他上床的時候,她給他讓出一個位置。
“手給我。”
杜楚靈執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彆說話,讓我再睡一會。”
霍利成把她摟到懷裡,她的臉貼在他頸側,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脖子上,在她稍微動彈時,唇部還擦過他脖子,有一瞬間,他能感受到安寧,其實兩個人這樣相互依偎也挺好的。
“你剛剛在哪?”聽到她說話,霍利成從自己的思緒中出來,“在家。”
其實他是在酒吧,酒吧噪音大,他沒聽到信息到的聲音,當他看到信息後還在酒吧停留了一會才過來。
“你家在哪?”
“A市一品良居彆墅區。”
對A市一些地方跟地名還不是很熟悉的杜楚靈悶悶嗯了一聲,手搭在他腰上,想了一會又說:“為什麼你身上有酒味?”
“我在家喝酒了。”
“你幾歲?”
“十六。”虛歲十七,還有一個月就到他生日。
“十六歲喝酒加抽煙,常常曠課,你家裡人不管你?”
“他們沒空管我,個個忙著做生意,生意比我重要。”
杜楚靈沒睜眼,窩在他懷裡,“那為什麼你身上還有香水味?”
霍利成愣住,她這是一步步給他挖坑。
“所以你是在家又噴香水,又喝酒,還抽煙,過得很有情調?”
杜楚靈大概猜到他剛剛在什麼地方,她又不是沒去過酒吧,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環境,抽煙的人多得是,一進去待久了即使本身不抽煙,身上總會染上煙味,染上煙味不奇怪,奇怪的是染上香水味,她對味道其實還算是敏感,尤其是香水。
“霍利成,我發信息給你的時候你在哪?”
“在酒吧。”霍利成還是如實說了,杜楚靈原來沒他想象中那麼好糊弄,這女人好像還有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