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洗完澡後待在床上,都抱著電腦工作,一直到淩晨一點,杜楚靈剛收起電腦,霍利成也緊跟著收電腦,然後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意思很明顯。
“我這裡可沒有安全套。”
“我有。”霍利成穿著睡衣跳下床翻他的雙肩包,從裡麵翻出一個安全套。
她被他這一係列操作弄得目瞪口呆,“你隨身帶安全套?”
“不是,我想下飛機後直接到你這邊,所以從酒店順一個回來,這次我保證輕一點。”
然而輕一點也沒有多輕,反正杜楚靈並沒有真正享受到彆人口中所說的快感,甚至想時間趕緊過去,好在最後霍利成沒有再折磨她,她疼得還罵了霍利成一句。
做完後,兩人又去洗澡,最後躺到床上是淩晨兩點半,無比慶幸的是明天不用上班,杜楚靈兩頰緋紅,累到不到說話。
霍利成擁著她,將她整個人環在臂彎裡,薄唇貼在她耳邊,“我是不是剛才弄疼你了?”
“彆說話,關燈。”杜楚靈不想事後跟他討論這些。
霍利成被逗樂,吻了吻她臉頰,長手一伸把燈關了。
“周越好像要跟董雨靜打官司了。”他開始聊天。
“為什麼?打什麼官司?”
“應該是兩套房子,董雨靜不願意放棄房子,加上房本上有她的名字,可能是察覺周越跟她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就想著不能放過房子。”
婚前房,又同時有兩個人的名字,其實很不好判定,周越那兩套房子加起來至少值兩個億,人沒抓住,錢得抓住。
“錢誰出的?”
“當然是周越,這些年董雨靜爸爸的公司運營狀況並不好,也是周越一直在填補,我覺得董雨靜這一步走錯了,跟周越撕破臉不是一件好事,她爸爸的公司很可能繼續虧損,若是沒有周越背後的資金支持,很快就會運營不下去。”
“周越會動她爸的公司,他不用考慮到旗下的員工嗎?”
霍利成笑了笑,沉聲道:“你太小看周越了,他要狠起來,才不管彆人的死活,更何況任何企業的經營還是看利益,員工失去工作可以再找,做生意就是這樣,他現在已經在質押拋售股份,所以要說狠還是周越狠,董雨靜可憐了一些。”
“怎麼,你在憐香惜玉?”
霍利成摸了摸她肚子,“不是,我在感慨董雨靜太傻,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沒人知道。”
杜楚靈聽著不對勁,什麼叫做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沒人知道,本來這件事就是董雨靜的錯,被他說得好像是因為董雨靜做得不夠隱秘,她轉過身直接開燈,跟他麵對麵,“所以你認為出軌沒有錯,錯的是她被周越發現?”
“想什麼呢,我哪是這個意思,你想多了,出軌肯定是錯的,我是說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出軌,更不應該有出軌的念頭,她既然從讀書時代就開始把周越當成目標,想要嫁給周越,她就不應該有出軌的念頭,她太不了解周越,周越眼裡是容不下沙子的。”
杜楚靈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繞來繞去的,“什麼叫做從讀書時代就開始把周越當成目標。”
霍利成把她擁過來,“我在高中的時候跟董雨靜表白過,但是被她拒絕,她說她喜歡的人是周越,但是我知道她更喜歡周越家裡的錢,之前我們公司第一次準備上市的時候上市失敗了,我們家雖然有錢,但是沒有周越家有錢,所以她是奔著周越家的錢才跟周越走到一起的。”
“所以她在高中的時候喜歡的是你?”
霍利成自信地笑了笑,“我還是分得清一個女人喜不喜歡我的,所以我才覺得可笑,她在臨門一腳竹籃打水一場空。”
杜楚靈還是覺得怪怪的,“你是覺得解氣嗎?”
霍利成誠實地點頭,“對,我人生第一次告白被拒絕,現在看到她淪落成這樣,我覺得解氣,又覺得可笑,你知道我為什麼當初不把她的微信刪了嗎?就是想看看她能作到什麼地步。”
“你這心理不健康。”
霍利成湊過來吻住她的唇,細細輾轉,吻完後說:“哪裡不健康?”
“其實你不是對董雨靜生氣,你是嫉妒周越,想看周越笑話吧?”
杜楚靈突然覺得霍利成對周越有一種莫名的競爭意識,他從來沒說過周越的好話,周越發生這些事情,他的口吻說出來是覺得解氣的,帶有一點勝利的意思,他把周越當成競爭對手,想要打敗周越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強烈,媒體把他們兩個人總是放在一起對比,誇周越得居多。
霍利成一愣,笑說著:“是又怎麼樣?我沒覺得我說錯什麼,好啦,該睡覺。”
杜楚靈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又把燈關掉,兩人結束話題睡覺。
霍利成突然想抽煙,他點燃一根煙,慢慢抽起來,臉龐籠罩在煙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