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解決了嗎?可能這家夥隻是單純地想嚇唬你呢。”見塵心果斷解決掉傷疤男子後,柱間也是不以為意地說道。
“不……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麼簡單,這個家夥沒有在騙人,他的身後可能真的站著一個組織。”塵心拿著一封信函說道。
“我剛剛觀察過這個人,在他的衣服口袋裡發現了這封信函,於是趁其不備的時候順過來了。”
寧風致機警地看著塵心,問道:“信函上怎麼說?”
塵心因為已經讀過一遍了,直接講述道:“信函上是某個人對這個家夥的指令。上麵寫著綁架榮榮的指令。”
柱間拿過信函瞧了瞧,摸索著下巴說:“這個人麵對寧榮榮時的恨意可不像是一封信函能造成的!”
寧風致這時出言解釋道:“因為我們七寶琉璃宗的確和這個家夥有過節。之前七寶琉璃宗和他所在的商行有合作,隻可惜這家夥的品性不怎麼樣,妄想貪圖七寶琉璃宗的財產,被我們發現後撕破了臉皮。”
“這種人的確不該同情!”柱間讚同地說道。
寧風致歎了口氣,端起酒杯,美酒緩緩入喉,“在製止損失後,我們也沒怎麼處罰這個家夥。但他的老板倒是將他開除了,可能這也是他記恨上我們的原因吧!雖說很搞笑就是了……明明是自己的錯誤。”
的確,聽完事情的經過,這個傷疤男子完全是自己做出的了,寧風致之前沒有計較就已經很仁慈了,這個家夥不但不領情,反而將責任都推到七寶琉璃宗身上,實屬無理。
就算退一步講,這個傷疤男子更應該記恨的不應該是開除他的老板嘛。
柱間攤開手,無奈地搖搖頭,“實在沒搞清楚這個家夥的腦回路,他不記恨他的老板,反而記恨上了你們。”
聽聞柱間之語,寧風致搖搖頭,說道:“開除他的老板也被他解決掉了,那個商會也因為老板的死亡而分崩離析。據說是他偷襲了他的老板。”
“他的老板修為是多少?”柱間問到。
寧風致回想了一下,回答:“那個老板的修為是76級強攻係戰魂聖,儘管他很看重那個家夥的實力,但他還是毅然決然將他開除了。”
柱間也是不由得為這個老板感到惋惜,從他不惜開除實力不俗的傷疤男子來看,他個人的品性也還是不錯的,真是可惜了……
回想起這件事,寧風致臉上也是有些惋惜,略帶傷感地說:“我和那位老板也算是不錯的朋友,在他逝去後,我邀請了一部分他那裡的員工加入七寶琉璃宗,但也有一部分選擇離開。”
柱間也明白寧風致的感受,看著自己的朋友被殺害? 心情也不好過。
“這種事情看得開一點,彆太在意了。現在的首要目標是找出這個背後的組織。”柱間和寧風致碰了杯酒,勸解道。
寧風致輕輕呼了口氣? 微笑著說:“沒事? 我已經不介意了。你說的沒錯,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找出這個家夥身後的組織。我有種預感? 這個組織的野心不小。”
不過現在擁有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隻憑借一封信函根本不可能找出一個組織,還需要更多的情報才行。
“沒錯? 目前掌握到的隻有這一封信函,想揪出他背後的組織? 談何容易呢!”塵心也有些苦惱地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