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傷叫什麼叫。”
“不叫你又說我裝死。”
……
這時侯,其餘兩人才從不同方向不快不慢地走了過來。安瑟習慣了這倆熱鬨的交流方式,遂也不管他們,徑直檢查了一番地上的兩人。
納塔利婭露出有些肉疼的表情,“好不容易到手的三階打手,就這樣沒了。”
“不是你說他受刺激可能隨時蘇醒?”安瑟瞟過去一眼,繼續道,“技藝不精隻能這樣了。”
納塔利婭瞬間氣悶,橫眼,“那也比你從頭到尾隻能縮在一角放冷箭的好。”
我也想一腳就踹上啊,技不如人有啥辦法……安瑟站起來,大氣地揮揮手,“扛上去吧,就差他的皮相了。”這也是烏革律的身體千瘡百孔,麵容卻乾乾淨淨的原因。
“誰扛?”對視半晌後,納塔利婭淡淡的開口。
哎?噢,打手是沒有了……安瑟摸摸鼻子,“咱倆拖吧。”
薩曼沙早已扶著斐舍往前去了,隻剩自己和納塔利婭而已。
一路拖著血淋淋的屍體返回控製室,羅瑞走上來接過,“還真省事,本以為事前他還得來一趟這,得費功夫周旋一番呢。”
“早前已經疑神疑鬼折騰了半天,他的耐性和謹慎也差不多到頭了。”安瑟盯著這副麵容,轉而問,“薩曼沙用的沒問題吧?”
“可以。”羅瑞一口應著。
“還有,我在想,那些守衛者,能不能為我們所用?”安瑟蹲至他身側,“我們不是缺人手麼?”
“守衛者隻通過分係統CY22接受指令,如果我們要命令它們乾什麼,也隻能這樣。”羅瑞注視著手下運行的合成程序,“但你知道,若真的這樣操作會留下痕跡,你要求它們乾的總不會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吧。”
“稍微改造一下不成?”安瑟若有所思地問。
“你認真的?”羅瑞終於偏過頭看了一眼她。
“你以為呢?”敢情會閒著無聊找玩?
“可能,可以”,羅瑞習慣性抓了把頭發,有些苦惱,“但會很麻煩,至少得一個個來。”
“哦,沒事啊,不急”,安瑟一下子眉開眼笑,拍了拍他肩膀,“那交給你了哦,我等著,加油。”
“……你要它們去乾什麼?”羅瑞嘟囔,“它們走出去也太顯眼了,理論上守衛者隻是負責守護這裡而已。”
“必要時鎮場子啊”,安瑟笑了笑,站起來掃視著周遭環繞的光屏,“大部分的奴隸還是太弱了,就算能聯合起來,與裝備精良且立足於規則之外的玩家還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