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想到我也是這樣暴露在彆人眼皮底下就覺得渾身不是勁,真他娘的超級不爽,特彆想親眼看看那些人目睹這裡毀掉的神色。”
“這裡毀掉不算什麼。”凱不動如山地接了半句。
“哈哈”,安瑟笑罷再搖頭,“我不需要你蠱惑,等我有命離開這裡再說。”暴亂什麼的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撤退就不是了。
“順利逃離這裡,才是最重要的一擊,我怎麼也不會讓這一切白搭”,凱幾乎瞬間就明白她的意思,接著道,“怎麼?撤離計劃不掌握在自己手上不放心?”
“自然啊”,安瑟很是認真地點頭,“要不,你給一份有關撤退戰艦的詳細信息給我?”
“我給你,你能替人家艦長指揮?”
“說不定啊。”安瑟似真似假地笑。
凱審視她一眼才回,“彆想太多了,沒有。完成你眼下的再說。看你那一堆複雜的操作看得我眼花繚亂。”
“不說拉倒。”安瑟也不指望兩句話就能讓人家把最重要的撤離計劃交托出來,“甘娜那邊我會親自跟她聯係。還有彆的事?”
“你不待見我?”,凱懷疑地看著她那一股透著趕人的意味。
“哪有,我這不是在等你指示嘛?”安瑟一臉無辜。
目睹過她瞬間翻臉的精湛演技,凱自然不信她那一套,想了想便放鬆下來,“我覺得你也不需要什麼指示了。當然,我這正無聊得發黴,你可以陪我聊聊天。”
“聊毛線。”安瑟唰的毫不猶豫掛了通信。
“你乾嘛老惹她發毛”,阿克塞爾在旁邊瞧著被掛掉後,凱一臉心情甚好的樣子,無語地嘟噥,“而且,好歹我也是讚助人,老截我的通話。”
讓你上還不得什麼都被套乾淨了?凱語重心長地回,“她不是忙得要死麼,我們就彆打擾了。”
這邊安瑟拋開所有思緒,盯上了眼前眾多光屏。
以一晝夜為一天計,現在是進入遊戲的第五天。五天時間,奴隸和玩家的傷亡數量明顯出現了截然不同的兩級分化的結果。
相比玩家意外死亡三人,被迫離開不到百人,奴隸這邊卻有了近兩百人的直接消失死亡。玩家的危險多來源於遊戲本身,而奴隸的大多還得歸咎為人為因素,單是應對野外危險,奴隸本身可有經驗多了。
安瑟瞅著對比數據分析了一會,陷入了沉思。
進度,得加快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