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親愛的果然爽快。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安瑟笑著,轉向諾亞,“讓人過來吧。”
還是那句,夜長夢多,真正到手的,才算自己的。
大約五六分鐘左右,先前的兩名公證辦事員再一次被請了過來。兩人心底亦是驚訝的,原以為完事了,誰知走後還被留了下來,說是麻煩再稍候一會。
永望星......萊茨·丹尼爾斯......
兩人有點懵然地按手續辦完,再有點懵然地離去。這是什麼搜刮速度哪......
換了一副麵容的凱收回投注在兩人身上視線。
永望星。知道有這個地方的人寥寥無幾。登記在案的身份,自然是暗地裡用的。
安瑟瞅著諾亞展示的官方文件,笑意終於彌漫上眼睛。哦噢,她似乎瞧見一長串的存款數字在朝著她招手。
在招手......
她情不自禁的哼起了不成調的曲子。
沒幾秒就被諾亞狀似痛心的打斷,“你丫五音不全的哼個什麼東東。”
......給點麵子好吧。得意忘形的安瑟被潑了個冷水,回過神來抬頭,便囧囧地瞅見煩人的異樣眼神。
“帶他去醫療室找我家小可愛。”安瑟沒好氣地回頭瞪著諾亞。
“為什麼要我帶,他自己有手有腳不會走。”
“去去去,趕緊。”安瑟揮著手,“要不下次不帶你來看戲了。”
什麼看戲。自己明明當的是護衛好麼,而且戲還沒完啊.....儘管內裡忿忿,但對上那不容拒絕的神色,最終還是磨磨蹭蹭的站起來,瞪著對麵,“走吧。”
凱頓了頓,沒說什麼,率先走了出去。處於下風的現在,的確談任何問題都不再適合。
不大不小的休閒室內,霎地靜了下來。
在這個過程裡,阿克由始至終說了一句後,便不再多言,似是旁觀者一樣,在一旁漠不關心地自斟自飲起來。
安瑟聞到了不小的酒氣。
在手掌再度握上瓶頸的時候,她繞過去至身側,伸手按住,“行了,你這體質,喝再多也不會醉好吧。還是你單純不想再跟我說話了啊。是,瞞著你是我不對,暗中攻擊掌控你的人你的戰艦也是我不對,但,誰讓那是你哥,我不能賭誰更重要對吧。”
阿克抬眸,視線從手指轉到臉上,“我沒指責你,而且,你也不用賭誰更重要,如果你們同時陷入危險而隻能選擇救一人的話,我會選擇先救他。”
......好吧。安瑟囧囧的放開了手。
奶奶滴,這自作多情是怎麼回事。
“但,除了性命攸關外,你可以相信我,我能分得清對錯是非。像這樣的威脅,你如果告訴我,我不會阻止,事實上我認為他的確欠教訓。”
似是瞧見對麵人眼裡的詫異,阿克無奈的笑笑,“怎麼。我不值得信任了麼。”
安瑟搖頭,“不是。一碼歸一碼。隻是......”
她剛猶豫著整理想說的話,就聽得低低接入的一句,“我剛才說的選擇,隻是基於最理性下的告訴自己應該做的,但事實上,不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