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行李大致全被翻了出來,零碎生活雜物等隨手扔得到處都是,亂七八糟。
最顯眼的是純淺灰壁麵處,用不知哪來的黑色顏料粗粗地寫著一排大字,“安瑟你她丫的等我回來”
怎麼可能多浪費時間。安瑟撇嘴,找到自己行李,換掉衣服,簡單洗簌一下便爬上了床。
說不累是假的。
近兩三天來,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累過,特彆是龐大的腦部活動工作量,使腦袋仿佛被塞得亂遭一團快要膨脹炸掉的那種,全靠死抵著的意誌力在硬撐著。
阿克的到來,無疑在提醒她該放鬆一下了。
就幾個小時吧。
想著,沾上床的下一秒,她便閉上了眼,徹底暈睡了過去。
這一睡,等朦朧感覺到人的存在時,怔忪睜開。
對上蹲在床邊托著下巴緊緊盯著的一張若有所思的臉蛋。
安瑟現在心理素質已錘煉得極高了,眼皮波瀾不驚地動了動,“盼妻呢,乾嘛這樣看著我。”
見醒來,佐伊二話不說,麻利地爬上她的床,將人擠至裡麵,神情肅然,“說,怎麼拿到那麼多積分的。”
說完立馬變成蔫巴臉,帶著可憐兮兮的沮喪,“你得救救我。”
“你多少了”安瑟閉眼緩和一會,問。
“3300,一萬多名。”佐伊強硬地扯過她胳膊,抱緊,“讓我沾沾運氣吧。”
嗬。安瑟翻著白眼,“運氣個屁,有這磨人時間不如去殺多幾個人。”
“我快要變神經病了。每天殺殺殺,殺完後麻木的神經繼續接受變態蹂躪折騰,折騰完最後還得塞一堆莫名其妙東西進去,這是虐待,慘無人道的虐待,好嗎。”
佐伊一臉痛不欲生的控訴,“他們的計劃完全在是製造瘋子神經病冷血無情的變態最恐怖的是,這樣的日子仍有十二天。天啊,誰來拯救我吧”
安瑟輕拍她後背,在其放鬆時再越過身體,從床上翻出爬下。
撿起衣服便換了起來。
佐伊瞪眼,“你,你乾嘛。”
“明知故問嗎,自是回訓練館,今天的內容剩下很多沒完成。”
“”佐伊噎,氣,“我剛說的”
“這個”,安瑟整理完戰服,撩開頭發,“很容易解決啊,你家老祖宗是指揮部大佬吧,找她抱怨去”
“”那個老妖婆。佐伊黑臉,撲上纏去,“我不要不要不要”
“孩子”,安瑟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摸著她發頂,“改變不了就接受吧。多簡單。”
“”佐伊惡寒地跳開,狠瞪一眼後,指著她,再指向對側壁麵,“賽尤拉讓你等她回來”
“哦。我不是等了嗎,都等到睡著了。”安瑟重新望過去,“對了,她是用什麼寫的。”
佐伊掃了一圈,走至一側趴近沙發底撈了撈,扔去一支粗大彩筆,“你要寫什麼告訴你,無論寫什麼都沒用,她肯定要生氣的。”
難為你記得扔在哪。安瑟冒汗地瞅著她動作,接過,唰唰地在底下毫不猶豫地加了一行字,“我愛你乖乖加油麼麼噠”
還能更肉麻嗎,不,是還要臉嗎。佐伊瞪眼瞧她,卻隻見人瀟灑地寫完,扔筆,轉身,擺手,“走了啊。我也愛你,加油哦,彆死得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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