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回望著,沒說話。打鬥是下下策,能不在這裡動手自然不動手,引開後自是有人解決。
此時,敞開的門外,瞧得清橫七豎八的,不知何時無聲倒地的身影。
一隻隻瑩白色的漂亮蟲子開始從身體裡鑽出來,再如煙一般消失。
“你是誰的人”聲音再次響起。
沒有動作,沒有回應一種被耍戲的惱羞成怒從心頭湧起,李揮著袖子,準備親自上前動手。
沒人能將他輕易留下,這點自信,他仍是有的,儘管許多年已不曾與人有過打鬥經曆。想到這,他忍不住暗罵,外麵那些廢物垃圾蠢才。
然腳下剛動,一種無法忍受的、生生撕裂的鑽痛突入腦子,他停步,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腦袋,“啊”
他聲嘶力竭地吼叫著。隻餘些許殘餘的理智晃過,不可能,誰
阿克無動於衷。這範圍內來時已提早布下消音網,管叫得再大聲外麵也聽不到。看著維持不了形象的抱頭在地打滾的人,他終於開口,“我叫阿克塞爾,本名,艾克克林斯。”
克林斯,克林斯地上的人,瞬間明白了所有事情,卻為時已晚。他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二三十秒後,在劇痛中抽搐著昏迷。
“過來。”
一道人影從拐角處轉出來,走至眼前,彎身,“大人。”
看身形容貌,赫然跟地上的人一模一樣。
阿克從他手上接過化屍液,慢慢淋下去,人體在微不可見的抽動中融化,最終一點點的消失。
“過去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李納爾森。”
“是,大人。”
此人說完,一瞬間神態氣質大變,竟與真的分不清區彆。
阿克重新站了起來,看向外麵似是空無一人的黑暗空間,“哪位”
數秒,不穩的氣息消失。他眼眸微動。
“跑什麼。”邊沁是打算帶人現身的,結果倒好,反是被不聲不響地帶著傳送出來了。
“撞見彆人殺人滅口,正常情況不是得跑。”安瑟隨口回,有些心不在焉。
“嗬。”
“諾亞那貨在哪”
“你的人問我”
“趕緊。”
邊沁慢悠地聯係上另一方,“阿蜜,你相好呢”
安瑟“”
“宴會場。”
裝什麼裝,躲什麼躲。安瑟心塞地摸上傳送球,轉眼回到原來地方。
這期間,他們離開不過半個多小時,此時氣氛正熱絡著。相對比下,安瑟腦裡晃過那幢無人氣的高聳的王殿高塔。
一場盛大的萬眾矚目下的婚禮,一場掩蓋在婚禮下的精心謀劃的暗殺。
真是好。
安瑟找到諾亞,磨著牙齒,“說,為什麼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