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奇怪。你要知道,每一次的實驗,都需要一環環的往外打開空間,而隨著地方越大,越難以進行有效實驗,從而需要,反向縮小。”諾亞說著,“顯形實驗的意義在於這裡,重新設定圍困空間,繼而投入人造特殊環境。”
“然後”
“也是,很順利,甚至進行了交流。”
投影畫麵晃過,安瑟看到單獨被圍困的模糊光影前顯示出的如煙霧般變換的文字,“你們,騙子。”
一種奇怪感覺從她心頭升起。這是,執念
距上次同困離開到現在,兩三個月了。
諾亞繼續道,“如此反複驗證過後,他們嘗試性地開始了反向回收空間。就在先前,出現了異常。你先前所看到的一切,變成了這樣。”
投影上,原先的五道模糊光影似分身一樣,一重一重的瞬間覆疊整個空空蕩蕩的地方。
安瑟心下一墜,“假的”
“從tik界限測試到顯形實驗,直至整個交流,基本可以判定為一場被刻意誘導的過程,從開始就是無效的,一種被預設的混合能量反應效果。”
諾亞說著,終於總結,“它們逃了。”
逃了這話魔性地繞腦幾圈,安瑟整個人覺得不好了。
敢情聽了一堆的結果順利,就聽來這個她定定地看向諾亞。
諾亞感覺直勾勾瞅來的眼神異常幽怨,補充,“我是為了跟你詳細說明過程,又不是我在做實驗,不怪我啊。”
安瑟默然了好幾秒,癱在毛毯上,望著道道木紋屋頂,喃喃,“他娘的,早知早早弄死好了。”
“”
“那邊亂了”
“嗯,為免意外得封鎖一陣子排查。”
這話落,屋內好一會寂靜無聲。
直至一道道“篤”的沉悶敲門聲從外麵傳來。“誰”安瑟沒有起來,隻問。
“還能有誰。”諾亞撇嘴,“倒是會挑時間。”
“行了,我還怕他不知道,也不來。”安瑟明白說的是誰後,淡聲道。要真正解開心裡的結,還真的非要當事人不可。
路迭眼裡浮著複雜之色,站在門外。要不是再次聽自家妻子的冷嘲熱諷,再透過屏幕清楚地看到人,他還不敢相信前幾天才碰麵的,居然這麼快直接找上門來了。
來乾什麼
在家裡大吵一架過後,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需要親自來問問。族長也是的,怎麼接到來人、再安排人住下也不給自己遞一句話,還是問的彆人。
他能感覺到人家說話時帶著深意的戲謔之色。
這種非要死纏爛打求相認的戲碼,為什麼仍會出現。她現在在外麵不是過得好好的各自安好不行嗎。他想著有些煩躁,現在不止妻子撒潑,連小路璐都不親近他了,一團糟的麻煩感。
門被打開。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