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莫不是之前的凜然正氣舍生取義的行為,嗯,總結起來就是那啥的,被自己寶貴的人格魅力給征服了
好事啊。
大好事。
蟲子在旁建議,“頭兒,要不你多帶幾隻,養著玩也好。當坐騎騎出去也是很拉風的。”
我有病嗎我,放著舒服的飛行艇不坐,要在外麵拋頭露臉吹冷風,安瑟否決,“就這樣吧,明天回程。你們通知在外麵的人全部回總部集合,這樣下去不行,我們要新的計劃。”
實驗樣本都沒了,自然得想辦法弄新的來。
不信弄不死它們的。
安瑟想起先前諾亞所說的話,心裡憋鬱,他娘的居然逃了。
海怪和蟲子對視一眼,是有大動作嗎,“是。”
第二天,停泊港檢查站。
安檢人員客客氣氣地彎腰道,“大人,我們境內所有生物是不允許被攜帶出境的,請諒解和配合。”
暗地裡,已有人同步通知出入境管理處處長那裡去了。
對方欲帶離境的不是一般生物,是平日難得一見的聖獸啊,而且乖乖的停留在對麵一方頭頂之上,對自己這些人齜牙咧嘴瞪著眼撲騰著倆十米之長的巨大側翼,籠罩下一大片暗沉陰影。
這事兒,超出了認知水平。
特彆是其實他們並不清楚這些異鄉人是誰,有什麼背景,卻能擺出這樣一副大搖大擺的陣仗。出入境隻顯示相匹配的簡單公民號。
我都說了月黑風高更好。在一行人被如期攔截時,安瑟朝諾亞白了一眼。是誰說的,沒人敢攔他們啊。這不很有膽子。
若不是傳送不能脫離行星傳感陣列和追蹤信標,直接傳送離開更便捷。
諾亞忽略她的眼色,等著人來。
很快,沒等到太空出入境管理處的人,路薇師率先現身,朝安檢員和周圍全副武裝圍著的警備下令後撤放行。
安瑟準備交涉的話被扼殺於腹中。
路薇師看著莫小莉,“保護好它,不喜歡了就送回來,它的形象亦是一種種族標識,代表著我們布洛伊思。”
莫小莉點頭應好。
順利地坐上飛船,看著太空港在後麵被拋離,安瑟不得不追問,“誰乾了什麼”
諾亞在一旁悠閒回,“忘了告訴你,杜蘭德,哦,就是你現在的便宜父親,不是一直呆在實驗室主持嗎,實驗體逃跑後他當即聯絡你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安瑟摸上通信器準備翻來看。
“被我攔截了。我說你正在生氣罵娘說滾蛋。”
安瑟“”
原來能這麼直接麼。
“他大概有些自責,連絡了好幾次,順便知道你在這裡,順便再找路薇師囉嗦了幾句。”
“所以”
“你要知道,一加一的力量是大於二的,有人陪你來這,再有人特意叮囑幾句,不蠢的人都能醒悟出你的重要程度,一個人的偏愛不算什麼,但身後凝結的是一團呢。星盟首領從來都是單獨現身於人前,在彆人眼裡,其實就是相互間的權力製衡,一種對抗、約束關係,輪值製度性質也體現了這一點。你打破了這種關係。自然,在這麼一點小到不到再小的事情,用得著讓你大小姐不高興嗎。”諾亞不緊不慢地回。
安瑟花了幾秒消化它的話。
消化完後頓時有種金光閃閃的寶藏在眼前卻瞎了眼遲遲沒發現的感覺。
“我想,我要徹底利用一回特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