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阿克摸上頭頂,“我們要往後退了。”
“要是它們不離開了呢?”莫小莉抬起頭來,“我們就這樣一直留在外麵等著嗎?”
“會離開的。”
“為什麼。”
阿克看她一臉較真的追根究底神色,稍遲疑,最後隻是道,“不知道。或許除了堅信,也沒彆的選擇。你難道想我們冒險進去。”
等明麵觀察到對方離開再行登陸,仍可能會存在很大未知風險,彆提現在。
他是確信自己親自過來,萬一遇著賽尤拉他們有什麼意外狀況能第一時間知悉、救助或作彆的安排,而不是無意義送死,況且丫頭跟著更不能冒險。
“不想,不能這樣進去。”莫小莉飛快地搖頭,“姐姐知道會真的生氣的。”
說著補充,“她能容忍未知的擅自行動,但不能在明令下踩線。”
阿克聽著忍不住笑,“從哪裡聽來的?”
“諾亞。”
“嗯歪理,彆學。”
艦隊在定位躍遷後繼續退遠。
在許多人焦灼的張望裡,時間分秒流失間變得慢得令人發指。
第十天。
讓城,群星。
查普曼找上安瑟,“傳送球。我過去看看情況。”
“進入能量場定位感應會失效。”安瑟見他如以往的彆無二樣的肅然神色,輕輕搖頭拒絕,“連你也著急了嗎。”
“總得有些表麵行動。一直保持無所作為的狀態,你很快連聯艦的人也鎮壓不住,他們可能怕死,但還沒去到能縮在窩裡冷漠觀望的程度。”
“我心裡有數。”
“要不要出去轉一圈看看?”查普曼說著,“聽聽他們認為你在乾什麼。”
“彆用激將法,我了解的不會比你少。”安瑟不慍不火,“你要想讓彆人覺得我們有在努力的話就免了,若是真想試試打探消息,換人去,你不適合。”
“這又是哪種判斷?我熟悉情況,有危險也會離開,一時半刻更沒誰攔得住我,離開能量場範圍使用傳送轉移沒有任何問題。”
“不,相反,我認為誰都比你適合。換人,否則彆想。”
查普曼對她強硬的態度不喜,也失去談話的耐心,沉下臉,“現在我說話不管用?”
“嗯,誰的話也不管用。”
安瑟應著,下一瞬,便見一隻手抓過來。
查普曼本意是懶得再多廢話,直接動手強取便是,然同一瞬間白光一閃。他放開手,皺眉。
安瑟下意識伸手摸了摸頸脖,聳肩,“看來是球球不想跟你走,自己溜了。”
一種說不出的悶滯從心頭冒起,查普曼原地站了會,重新開口,“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太專斷了?”
“特殊時期,專斷些沒什麼不好。”
“你沒有過度依賴自己的判斷?理論終歸是理論。”
“現在過了多少?遠沒到需要質疑對錯的時候。話說你們當初也是認同了的。說句老實話”安瑟淡然道,“它們若一直長時間地待在內坎不挺好,起碼我們有更多的寬裕時間,你覺得呢?”
查普曼臉色徹底變得黑沉。
相互對視片刻,最終拂手轉身離開。
安瑟等到背影在長廊儘頭消失,最終靠在一側低眉垂首,微微出神。
直到有熟悉的氣息靠近。
她抬眸,招呼,“嗨。回了啊。”
“脾氣見漲了?”邊沁靠過去,“查爺不喜歡彆人落他麵子,說話不會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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