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它不怕毒啊。
也不該有人能抓住它。
在挖洞、逃命這一事兒上,是專業。
不然自己也不會在偷偷跑出來時順便帶上它。
莫小莉努力地想了想,最終想到了那塊最初遞來的小小碎片,想到了未完的問話,沒有得到的回答。
“哥哥”莫小莉突然伸出右手,抓過手指,有些緊張地說,“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現在,去接上尤拉姐姐他們,走。”
阿克看她顯得略帶蒼白的臉色,低聲問,“怎麼了?”
“沒,就是,我想回去了。”莫小莉聲線微微緊巴,“現在走吧,好不好。”
阿克望了她三四秒,緊接透過通信器往中央艦橋下令,“立刻起航,返程。”
“尤拉姐姐他們還沒來”莫小莉在邊上提醒。
“彆人會接他們。”阿克低頭摸上發頂,“我們先行。”
丫頭一貫膽子大,是以就算問不清楚具體哪裡出了什麼問題,但這種反應已經足夠,既然想走,那就走吧。
原本就不應跟著。
漆黑的廣袤外太空。
一艘戰艦懸停著。除了艦橋、醫療室,其餘地方空蕩蕩的一片,沒有一個人影。
諾亞背靠軟椅,長腳擱桌,望著中央投影裡,再次前後從醫療室裡走出來的人,懶洋洋的說話聲透過揚聲器,傳遍艦內每個角落,“第三十回。你們玩夠了沒有?”
安瑟聽著空曠的回響,沒好氣,“閉嘴。”
這貨有病是不是,哪種對話方式不好,非要擴音。弄得她老覺得這偌大艦內仍有其他人在聽。
“我在認真問話。”諾亞重申。
然下一瞬,人已消失蹤影。
太不尊重前一任陪練了。世態炎涼啊諾亞幽幽嘀咕。
消失的安瑟,在重新出現的一瞬,反身就是一記屈膝抬腿落空。四周隻餘幽遠的黑暗。
閃得真快。
她凝神專注地將視線儘頭內的看似一樣的整幅畫麵拓印進腦海,朝因極致速度摩擦劃過的空間痕跡追去。
“說了不”聲音從耳際通信器傳入、未結束的一瞬,安瑟身體向後微仰,躲過從右側方向高速擲來的金屬碎片,散發黝黑光澤的利刃從掌下滑過,刺向右後虛空。
緊挨現身的邊沁不閃不避,刃尖入肉的同時抓緊手腕,繼續未完的話,“能針對要害。”
“致命的方算要害。”在你來我往的近身攻擊格檔間,安瑟補充說明,“頂多是疼。”
“那麼反過來針對致命的來?”邊沁回,“三秒,一回。”
他放開手,“相比攻擊力度不夠,以傷換傷的程度不足,隨便近身在受控製掙脫不了能死上一回。”
安瑟將利刃拔出,“這匕首不好用。本來想攪兩圈。”
好歹是最鋒利的特殊合金製品了啊。
“早說了不行,非要試。”邊沁無視自動止血的傷口,“開心?”
安瑟依然拿著在他皮膚上比劃著,“我不就是研究每一種疊加能造成的傷害,再估算出致命的成功概率在哪。”
“要不全身試試?”她尋思著。
“你說用這東西還是彆的。”
“呃。一起?你彆避啊。”
艦橋內。閒閒聽著的諾亞忽然覺得,不尊重前一任陪練好像也沒啥的,至少該虐虐了,不是反過來當研究?
這時,內坎那邊的消息傳過來。
有危險,讓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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