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地被噎著了。
這時,沉睡多日的球球、平淡的語調突然傳至耳裡,“我們去挑釁吧。”
?
“去黑域找它們,或者,它們的目標對象也可行。”
可行?
安瑟眨眼。
沒再聽到聲音了,取而代之的是邊沁的話語,“怎麼發愣了。想不到緩緩吧,問問其他人的意見。”
“哦,我在想。”安瑟頓了兩三秒,發揮聯想著球球的私語意思,“我們去黑域挑釁,將它們引回來吧。”
“”
諾亞噌的從賴著的沙發跳起,“你有病!”
再堅決的義正言辭的強調,“我不去!!!”
安瑟根本沒瞟它,隻思索著怎麼完善行動,兼其可行性、成功率。
“你是說,誰去?”邊沁在確認她的認真之色,問。
“我們。嗯,我,諾亞”安瑟尋思著,“引回來必須足夠的誘餌,另外帶上一半人可以吧,一半人留守。”
見球球對自己擴展的想法沒補充、更沒表達異議,她越想越覺得可行地說著。
諾亞:“”
“要是沒能回來,恰好又讓它們有機可乘?”邊沁斂眉問。
“淨等著不是一樣的結果?”
安瑟把把玩著的全息方塊塞回去,拍拍手,“果然,還是主動出擊更適合我。等著憋死人了。”
“哦,對了,具體我沒想好怎麼做,你們多想想,補充提議。重要的不能帶,同時又不能讓全軍覆沒是吧。”
諾亞哼唧唧地趴回沙發裝死。
而安瑟指尖撥著地圖,思索著先去哪裡,從哪裡入手。
關鍵是,情報還得進一步完善。
“好像,你剛說的我們沒帶上我?”
嗯?
安瑟偏頭,“乾嘛呢?不放心?”
“這裡得留下人準備,你在這裡接應更好啊。”她補充說,“分頭行動,懂嗎。”
“不止我一人可以下令。”
“不,我更相信你,要是千辛萬苦回來,發現後方出了變故,我找誰哭去。”安瑟拍拍他胳膊,“乖啊,留下,替我看著大本營,聽話。”
“”
邊沁額角微抽,“或者讓彆人帶隊去,你遙控指揮。”
安瑟繼續搖頭,“不行。確切說,隻能我去。任何一人都可以換,換了我不行,我才是這個計劃裡,惟一的可行性。”
諾亞聲音緊跟接進,“哄誰呢。說反了吧,你才是最大的變量。萬一那啥意外你忘了什麼不是。”
它指的是思想聯結。
要是被得知一切,最後可能會死得很慘,也可能死不了,但絕對確定的一點是,什麼秘密也沒了是真真切切的。
“我不會死。”安瑟邊說邊肯定地給自己點頭。
諾亞輕嗤,“誰給你的自信?”
安瑟下巴輕抬,“球球。”
諾亞:“”什麼東東!
邊沁也有些奇妙地瞧她。
安瑟的確是自信啊,一貫高冷的球球極少出主意,但每次都很關鍵,既然說了可行,肯定是可行,這思考過程也沒反駁不是,證明沒哪裡想歪。
這時,熟悉聲調再次傳入,有著仿似諾亞平日的輕蔑,“倆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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